“你还真想装傻啊?”师妃喧笑嗔道:“徐公子怎么一见妃喧,就喜欢捉弄妃喧呢?莫非这就是上天给予妃喧于尘世的修行考验?不过说起来,也只有徐公子如此无礼,胆敢向妃喧如此放肆。”
“我怎么放肆了?”徐子陵受到了冤屈地大叫起来,道:“明明是你请我咬的,我以为你喜欢让人咬。所以想帮一下忙,谁不知你竟然冤枉好人!”
“谁也不会喜欢让人咬一口。”师妃喧失笑不止。道:“倒是有人像个大老虎一样,喜欢咬人。”
“错。”徐子陵纠正道:“我不是喜欢咬人,只是喜欢咬你而已!”
“此话怎解?”师妃喧看了徐子陵一眼,忽然奇问道:“莫非徐公子以戏弄妃喧为乐?还是借此考验妃喧之修禅定力?请徐公子明示一二。”
“都不是。”徐子陵大摇其头道:“因为原因有二。一,你看起来长得还行,马马虎虎过得去,然后皮肤也不错。味道想必不会太差;第二嘛,因为你是个尼姑。光会动口不会动人,任我欺负,不像别人女孩子一看我张口就一拳头过来。你说,我不咬你,我咬谁去?”
“……”师妃喧无语。
“看来你离真正的禅定还差很远啊!”徐子陵一看忽悠得差不多了,又连忙往回补锅,道:“佛家讲戒定慧三字真义。首先戒律你们做得就不够了,而且定力更差,至于最后的慧悟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天差地远。”
“徐公子对佛门中事真是洞释明见!”师妃喧一看徐子陵准备跟自己论佛法,微微带惊讶和好奇,不过还是清淡一笑道:“正因为戒定慧不足,妃喧才会修行于世,以坚吾心,以韧吾志,以定吾行。徐公子如有真解道出,何不指点妃喧一二?”
“我才不会班门弄斧。”徐子陵一副我是吝啬鬼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大摇其头道:“师妃喧姑娘,我似乎跟你不是很熟,如何能把真正的好东西指点于你呢?哼哼,除非……”
“除非如何?”师妃喧笑问道。
“你让我咬一口。”徐子陵开出条件,而且还是狮子大开口地那种。
“两个字。”师妃喧伸出纤纤玉指,朝徐子陵一比,回答道。
“不是同意两个字吧?”徐子陵微带惊喜地问。
“差不多。”师妃喧摇头道:“但并非同意。”
“那是愿意?”徐子陵越想越美妙。
“也非愿意。”师妃喧还是摇头。
“那就是拒绝了!”徐子陵一副失落得我要投河的样子。
“绝非拒绝。”师妃喧含笑而道。
“那是请咬二字?”徐子陵太惊喜了,他欲伸手向师妃暄,一边大笑道:“那我不客气了……”
“是讨打两个字!”师妃喧兰花指一弹,徐子陵的额头又中招。
可是她的手来不及收回,便让徐子陵于电光火石之间抓住了,徐子陵气呼呼地张大嘴巴,露出了雪白的牙齿,恼道:“你一个小屁女子还敢打人,反天了是不是?我要不给脸你是一个小,我将你倒吊起来打屁屁,你敢打人?”
“我没有打人。”师妃喧的玉脸飞红,不过却微哼道:“我打的只是老虎。徐公子记得妃喧是比丘尼最好不过,快放手,休得无礼。”
“我只是看看日后改正我的这个身体是不是还过得去。”徐子陵微微一笑,道:“你知道,买东西都要先看看货色的对不对?看来你保管得不错,保护得更好!”
“世间众多男子,唯一能让妃喧保持不了剑心守一之境地,便是你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徐公子了。”师妃喧收回手后微微一笑道:“也是妃喧唯一忍不住动手的人。只因你自己太过可恶,怪不得别人。徐公子总是一见妃喧,即千方百法想引开妃喧的注意力,分散妃喧的精神,让妃喧忘却始意。难道徐公子有未卜先知之能,知道妃喧有事要找你?”
“我很想自己能未卜先知。”徐子陵大笑道:“可是没那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