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身段火辣样貌娇媚的美人。
至于一边的徐子陵,因为易容后相貌平平无奇。根本就让人完全地无视掉了。
只有那个汉人老者,多看了徐子陵两眼,发现徐子陵身上的内息淡薄无比。而且目中无神,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地江湖小虾米。最后也不太在意了。
倒是任媚媚,众马贼的目光如炽,个个口水长流。
“哈哈哈……”那个背架双斧的马贼头子目中淫光大盛,口中狂笑道:“看来老子,啊不,看来本小生今日艳福不浅啊!美人儿在上,小生窟哥有礼。”这一个契丹马贼头子说话汉音乾涩生硬,偏又爱咬文嚼字,卖弄斯文,故作风度,令人发噱之极。
“你这个大狗熊还会说话?”徐子陵一听,大奇道:“这年头怎么畜生都说起话来了呢?真是奇哉怪也!”
“老子,啊,是小生,会说你们汉语很奇怪吗?”那个马贼头子窟哥半天没有明白徐子陵地话,敢情还以为徐子陵说他是大狗熊是在赞他有力量。直到那个汉人老者凑在他耳边说了两句,马上勃然大怒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敢骂小生是牲口,好胆,简直色胆包天,天地难容,看老子,啊,看小生我斩了你!”
“跟你说多一会儿话。”徐子陵摇头叹息道:“简直就浪费我一会儿的生命。”
“米公?”那个窟哥更加听不明白了,又急问那个汉人老者,道:“他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你是何人?”那个汉人老者暴喝道:“是何来历?”
“我是什么人你管不着。”徐子陵淡淡地道:“不过你,狼王米放,不但投靠外族,而且引外族来掠劫中原,残杀迫害汉人兄弟姐妹,你这个汉奸,已经活到头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个汉人老者一听,目中微露惧色,暴喝道,他身上的气息爆发,目扫四周,警惕地打量着周围。可是周围静悄悄的,四下无人,除了徐子陵与任媚媚之外,他再也找不到什么人,更别说是高手。
“对于一个就要见阎王的汉奸。”徐子陵淡淡地道:“我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告诉你,而且,你也不配知道我地名字。”
“你说的话太难,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窟哥迷糊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很抱歉。”徐子陵站起来,拍拍手,道:“我不会说你们的禽兽语,你听不懂那是正常地,你这个畜牲能听得明白那才是怪事呢!”
于任媚媚的娇笑声中,徐子陵如大鸟般飞扑而下,却不是扑向那个蓄势以待地汉奸‘狼王’米放,也不是扑向那个马贼头子窟哥,而是,那些还傻楞楞完全听不明白徐子陵在说什么的契丹马贼们。
“小心!有诈!”那个汉奸老者,那个狼王米放大吼道。
徐子陵于他的喊叫声中,踏上了一个契丹马贼的额头,在那马贼挥矛刺来之前,轻点一下,再弹到另一个马贼的面前,手一挥,在那人的喉咙边上滑过,双腿连踢,阴柔的腿劲连击另两名马贼的胸口。
等那个窟哥反应过来,徐子陵已经开始跃到第十八个马贼的面前了。
窟哥大吼,一斧自背后直挥引飞而出,斩向徐子陵的后心。而另一只手,却持着一斧,跃到半空,准备来一记开天劈地的重斩。
徐子陵手一旋,把那把飞斩的巨斧旋入自己的手中,让它继续在半空中旋斩,闪现于几个马贼的头颈。
登时,人头乱飞,颈血冲天。
徐子陵挥斧连斩,剩余几个马贼也刹那一斩两半,连惨叫都没有一声,即倒地身亡。虽然契丹马贼个个臂大膀粗,骠悍无比,可是面对徐子陵这种级别的高手,而且是在沙场上久历杀人技巧的杀神,又在徐子陵的奇袭之下,简直毫无反手之力,就让徐子陵转眼间斩尽杀绝。
等半空中的窟哥挥斧斩下,之前那些契丹马贼,才让阴柔的内功击倒,一个个五官渗血,软绵绵地翻倒落马,摔死地上。
他们的死法千奇百怪,无一相同,有喉咙被割,有脑门爆裂,有内腑震碎,有脊梁截断,有胸骨破体……
他们只有一点相同,那就是一下子还没有完全死透,全部痛苦地挣扎在死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