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人。”师妃暄嘻嘻一笑道:“妃暄就在这里说好了,既然徐公子不肯承认,那么妃暄改问别的问题好了。请问徐公子,洛阳不是你地,为何你的华夏军会在那里驻守呢?”
“这个问题很简单。”徐子陵大咧咧地道:“打个比方,洛阳是一座青楼,我们就是青楼老板请的一帮护院。”
“不要把洛阳比成青楼。”师妃暄微微颦起远山黛眉,嗔来一眼,不过随后又舒展的轻笑道:“不过你们把华夏军比喻成护院倒有点形象,你们华夏军是护得洛阳挺紧的,就连妃暄进程,也要登记和盘问,尽忠尽责地很。就是…这个说法似乎不怎么好听。”
“这个还不好听?”徐子陵大笑道:“这已经是最好听的了,如果师仙子要知道另一个称呼,那才明白什么是不好听的呢!”
“那妃暄倒向听听。”师妃暄淡淡一笑,问:“不好听地,到底叫什么呢?打手?杂兵?”
“打手杂兵算什么?‘徐子陵哼哼道:”说到不好听,我们就是一帮看门的!“
“说来说去。“师妃暄轻轻摇动螓首,明眸生嗔道:”徐公子还是想强辩,向不承认事实,想推卸责任。
“我有什么责任?”徐子陵奇怪了,问道:“我一不杀人,而不放火三不调戏良家妇女,更加没有看见哪个小姑娘挺着大肚子说小宝宝是我的,我有什么责任啊?”
“为天下万民谋求福祉之责。”师妃暄正容道:“难道身为洛阳,扬州,襄阳,竟陵,彭梁等地的真正统治者,身为中原广大地区数十上百万百姓们新主公的徐公子,你没有这个责任吗?”
“我有个屁责任!”徐子陵重重地哼道:“他们吃饱穿暖自己照顾自己,与我何关?”
“你不关心你的属下子民?”师妃暄奇问道。
“笑话。”徐子陵大笑道:“我管别人那么多干嘛?我自己的事都忙的不可开交,谁有空去管他们?我要怎么关心他们?给他们吃饱穿暖,再问问他们还有什么需要是吗?如果有一个家伙三四十岁还没有戒奶,难道老子还要非常关心他的吃喝问题。想尽办法帮他找个奶妈?”
“如果心口不一的徐公子不关心子民。”师妃暄一定,莞然笑问道:“那么徐公子属下的诸城诸地,为何事实极其轻微的百一之税?”
“打个比方。”徐子陵道:“有一妇人,哺育儿子,挤奶…”
“请另打比喻。”师妃暄一听徐子陵这般说,登时玉脸绯红,微嗔道。
“想的那么歪干嘛?‘徐子陵怪笑道:“那换成,有人想吃,养一奶牛,于是挤奶…”
“你不会说一个别的吗?”师妃暄差点让徐子陵气倒。她当然知道徐子陵故意这么说来逗她生气的,可是达到了‘心有灵犀’之境险险迫近‘剑心通明’的她,还是忍受不了徐子陵的疯言疯语。
“师仙子不喜欢挤奶吗?看来我们没有共同的爱好啊!”徐子陵一看师妃暄玉脸生寒,似要嗔怒,马上双手连晃,道:“啊哈,师仙子莫非要生气,我马上打过另一个比喻。说,有一个人有一只金鸡,这金鸡一天生一个蛋,开始这个人很高兴,可是久了,觉得这金鸡能下两个蛋就好了。”
“金鸡下蛋的故事妃暄听过。”师妃暄微微质疑道:“可是跟百一税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