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要高大的神庙那有什么!”宋智一听,即微笑道:“我们汉人有着最好的匠工,能建出世上最大最华丽的寺院,就怕他们无求。若是他们喜欢,那不不容易!”
“如果日后时机成熟,我们就派遣僧众出发,建华庙,立高塔。”徐子陵点头道:“向穷苦的民众施发米麦之类,那么就可轻易得到贫苦之民的信仰。这些国家久战,不但民众穷苦,而且无地无家无衣无食的奴隶极多,我们只需要帮助一些奴隶起义,让他们建立王权,让佛教成为他们地国教,那么就会进一步影响到他们的局势。”
“此法甚妙。”宋智击掌大喜,连连点头道:“此等下民,一旦有翻身之机,以彼之矛功彼之盾,这实在是高招。”
“为何子陵不提道教?”宋爽疑问道。
“道教本来就无教,乃是一些人为了抵抗与佛教,才组成宗教。”徐子陵摇头道:“道教因为修行和领悟的问题,不能成为宗教,他们子女单传或者小范围而传,传的都必须是最好地精华,所以不能像佛教一样成为宗教。日后,当汉地佛教恢复初创原样之时,道教也必须恢复老庄之时那种无为,不得设有大道观和宗教。”
“道教的无为于军事攻击不利,两晋就是清淡而亡。”宋智目中神光一闪,道:“此举最好,所以,道教不兴也罢。”
“那么儒教又如何?”宋鲁问起了现在汉人最重视的儒家,宋家上下,也是依儒而立的。
“汉朝董仲舒为迎合皇权,而篡改孔孟之道,让它更合乎王权,更加愚民。”徐子陵大笑道:“若是长期如此下去,汉人必须越来越变成牛羊般的人,任何欺凌无不敢言。我们要恢复原来的孔孟之道,让前人的真正言论理念准备地宣示世人。汉人可变君子,但不可变成任何欺凌之君子!汉人对自己人可以是君子,但对于外族之人,必须是热血豪勇的战士。”
“儒风可有,儒教不可有。”徐子陵微带激动地说道:“汉人可有饱读诗书,可有明理,可有自强。但是不可自弱于外族,不可与外族论什么君子之风,不可与外族行君子之事。君子与君子相论,那是极好,但与野兽论礼仪,岂不对牛弹琴?”
“日后华夏军之属,汉人的小孩必须在幼年参加学习,劳动,苦行,游历,参军等等。他们不但在学习知识,体会价值,磨练心志之外,还要感受战斗,游历天地。既饱读诗书,又身体强健;既意志坚定,又深诣人世;既不畏强敌,又谦虚有礼;有自己的风骨,也知道尊重世人,不自傲,也不自卑,能自强用双手以行益于世,又懂礼孝大义,这才是真正地汉之君子。”
“此举合宜。”宋缺淡淡道。
众人马上就知道,他是公开支持徐子陵恢复孔孟之道的,是绝对支持进行这一个真正地汉之君子之风。
如果连以儒立家的宋家也参照徐子陵的方法所做,相信在别处,所遇的阻力就会大大减少。若是宋家例外,世间大儒无不会以此攻击,可是宋家支持,则可掩住他们纷纭之口。
“向海外派遣僧众,传播佛教之期,可有定期?”宋智见天刀宋缺点头,自然不会多言,又问起战事。
“战事骚扰分前后两期,各有三年。”徐子陵一听宋缺支持自己,心中不禁大喜,于是又介绍以宗教侵略外族地事,道:“前期一年不考虑,但一年后可以考虑觅地或者寻找奴隶信徒,三年内建庙,等到后期,派出大量僧众,于欧洲之内,传布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