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长安,简直安静无比,有如暴风雨前来那般。有一种让人窘息的安静。
马车那边有人挥出小手,向徐子陵这边挥舞。
雷九指笑嘻嘻地自徐子陵的腰包里拍了几锭金子,自顾大步而进,徐子陵一脚踹他屁股没有踹中,那辆马车却驶近了。窗帘一开,却是杨文干的小妻虹夫人。
“你家不是给李唐皇帝抄家问斩吗?”徐子陵奇怪地问道:“你怎么还敢在这里出现?你的胆子不小!”
“徐公子地胆子也不小。”虹大人微微一笑,道:“你这个来长安偷杨公宝库的华夏军之主,如果本夫人当街一喊,相信也会引起官兵注意吧?你怎么不怕?”
“本大爷现在是雍秦,是个马贼。”徐子陵呵呵大笑。丝毫不受威胁,又问道:“你到底是谁?”
“你上来不就知道了?”虹大人神秘一笑,艳光照人。
“没才看过丈大死了,还笑得那么开心的。”徐子陵一边大笑。一边钻上马年,看着对面的虹夫人。忽然摇摇头。道:“看不出你身上地古怪真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魔门那一个门下的?不是阴癸,不是邪极不是魔相不是灭情不是补天不是花间,你到底是那一个门派地?”
“老君观。”虹夫人微微一笑,道。
“什么?”徐子陵大讶道:“老君观不是全是男的吗?辟尘是你什么人?”
“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才。”虹大人忽然靠过来,半仰小脸,吐气如兰,道:“老君观里分阴流和阳流两个派系,见多识广的徐公子没有听过吗?”
“没有。”徐子陵奇道:“说来听听。”
“老君观自成立以来”都分开男女两派。”虹大人忽然玉脸微红,但语气却仍然轻淡,道:“但是无论男派还是女派,都是修练阴阳双修之道为主的,所以两派不能相融。我们女派近百年来人才调零,而且隐藏世间不出,所以外界才只知男派老君观。”
“杨文干是让你来补得变成太监地?”徐子陵才点冒汗,道。
“关人家什么事?”虹大人一听,玉脸更红,美眸慎道:“杨文干是让别人强行魔气贯体,弄伤了三焦经和膀脆经,才变成那样子的。人家以前还不认识他呢!再说,像他一丁点功力,人家还看不上他呢!”
“那你不是看上本大爷了吧?”徐子陵一听,更冒汗道:“虽然我乐于助人,不过让人乘补可不干。”
“人家修练的“玄北姹女术”必须得到男子强大的真元。”虹夫人玉脸更红,气息也微微急促,整个人半偎到徐子陵的杯中去,一边轻轻地道:“所谓“谷神不死,是谓玄北。玄北之门,是调天地根。”天下间强手虽然多,但是适合开启我们老君观阴流女子玄北之门的,非有天地之气地男子不可。”
“等等,你绕弯子说了半天,就想......”徐子陵仔然道:“可是我为什么帮你?我一听什么玄北和采阳补阴就害怕,你别找我,万一让你吸干了,我就是哭也没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