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更是羡慕口水长流。
沈落雁白衣若雪,如云秀发以一条洁白的丝带在后轻结,小手之上。是一把小小的红伞,纤足处,还有红红如莲的绣花鞋,两者相映之下,就连天空雪后初晴的阳光也失色不少。她的身边,是一身公子打扮的小公主单琬晶,与徐子陵的打扮一模一样。但任意一人,都可以看出她是女子身份。
她带点可爱的娇柔,又带点顽皮,不时向四周的小孩子抛着糖果。极惹人喜欢。
徐子陵的右边,是一身银甲戎装英气迫人的商秀珣,她虽然身着银甲,半掩那山峦起伏的完美娇躯,但更添几分飒飒英气,于众多绝色之中,非但没有丝毫减弱,反倒让人有一种特别注目,鹤立于群那种感觉。她与小公主的身后,是飞马牧场之中的爱婢,或者东溟巨舶上的女侍。
馥大姐,小绢姑娘,还有如茵,一个个在后面跟着,娇颜如花,形成众星拱月般反衬着自己的主人。
‘徐子陵’与沈落雁,单琬晶,商秀珣三位未婚妻这一行列走过之后,后面还有重头戏,后面还有一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舞队,她们纯是女子组成,由一个女孩子领舞在前,个个皆奇装彩服,缓缓而进,又翩翩起舞,不时变换着各种阵型,花样百出,让人拍烂手掌。
再后面,又有一队女子,却分出男子装扮,虽然都是由女子组成,但却扮成一对。
她们也一对打抢得抢眼的女子领舞在前,不时两人提着手缓走向前,又不时停下来,分开,由那些男子装扮的女子,向那些彩衣女子,一齐作做一个斯文有礼极其怪诞半弯腰侧手按心礼,邀请共舞,然后两人双双共舞一阵,再作前进。
这些女子的舞种,是整个长安没人见过的,奇特无比。
如果正在紧拥着女子翩翩起舞的,不是女扮男装,而是真正男子的话,那简直会让人嫉妒得眼睛冒火,不过女扮男装的女子,却让人大受欢迎,更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几乎所有的长安男子,都要流出口水来。
舞蹈队后,有数辆巨大的马车,缓缓前进,不知装何物品,但想必也是华夏军迟些让人惊喜的东西。
蹄声震耳,呼啸之声连连。
后面有两队马球队,左男右女,各持着有着龙纹的鞠杖,在马背上作出种种整齐如一地挥杖之势。或者有如孔雀开屏一般,默契无比地作出种种的挥杖,轮杖,旋杖,交杖,收杖,花样百出,实在令人目不暇接。
远远看去,这两支马球队,就有如两个千手观音一般,让人简直叹为观止。
马球队之后,是近十辆运输马车,车顶之上坐满了浑身彩衣,又用彩色沾面地怪人,他们向四周抛洒着各式各样的小礼物,甚至,会有一两个飞下马车之顶,做出种种逗笑动作,惹人暴笑不止,又会随手在彩衣之内,变出小礼物或者糖果,送给一些小孩子。
这些人有着各式各样的绝技,抛彩球,抛火把,抛飞刀,各式各样,最惹人开怀大笑。
最后面,是一队庞大的骑队,十数位高手各式打扮,但无一都在领口上标示华夏军特有的星徽官衔,显示出他们在华夏军中重要的地位,由一个背插刀剑气息如虎的英俊男子领头,他酷酷的表情,简直又一次要让长安的女孩子们尖叫失声了。
“怎么华夏军这么多英俊的男子啊?”沙芷菁很不平地道。
“长安没有吗?”徐子陵奇怪地反问。
“自然有!”沙芷菁偷偷看了徐子陵一眼,带点不服气地辩道:“只是没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