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家也会有吗?”徐子陵奇问道。
“自然会有。你刚才不是说了,秀芳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尚秀芳轻漠了徐子陵一眼,道。
“那么尚大家嫉妒些什么呢?”徐子陵带点好奇地问。
“女子地心事。岂能随便说出来?”尚秀芳嘻嘻一笑。道:“徐公子去问问别的女孩子,看看她们是否会说出来?”
“不会啊!”徐子陵奇怪地道:“大家都会对我说心底话的,一般不会有谁会瞒我点什么才对!”
“真的?”尚秀芳比徐子陵还要奇怪,奇问道:“她们是什么时候跟你说心底话的?怎么可能?噢……你这个人,真是。秀芳不跟你说了!”尚秀芳忽然想到众女会在什么时候跟徐子陵说心底话了。那肯定是在两情锦锦地亲热时说的。所以一想起来,马上玉脸飞红,羞得粉颈徘透,转身就走,差点没有撞到刚刚准备进门来的东溟夫人。
“夫人来了!”徐子陵一看见东溟夫人,极是欢喜。
这几天东溟夫人因为长生真气消耗过大,一直都在静坐恢复。甚少与徐子陵交谈,想不到今天终于好转了。轻轻嗔打一下徐子陵抱住自己地头顶,本想让他放开,谁不知他却抱得更紧,东溟夫人微微摇头,拿这个家伙没有办法,只好问道:“大雷神前辈现在怎么了?”
“其实情形不太乐观。”徐子陵小声道:“估计最少也要一年才能完全恢复,就是醒转,也要一个月。我的长生真气虽然对他的身体恢复有效,可是对他的功力和思维却没有帮助。我不敢帮他清楚那些混乱的思维波纹,有个万一那就完了。抹杀记忆,将人变成白痴我拿手,可是整理思维脑波这种东西我干不来!”
“相信前辈吧!他自己能行的!”东溟夫人点点头,忽然抚一下徐子陵的头顶,又问道:“你把人家那个小姑娘怎么了?”
“夫人是问向冬晴吗?”徐子陵极轻声道:“我准备到杨公宝库底层去,把她身体的魔气和以前的记忆抹掉,到时夫人你来带她一段,告诉些新地东西作为她的记忆,让她过上快快乐乐的新生活吧,以前那样真是太可怜了!”
“你不问问师姑娘?”东溟夫人点点头,又道:“也许你应该跟她说说。”
“现在我对她张不开嘴,而且她整天跟李秀宁在一起,我很想找时间跟她独处,说起这些事!”徐子陵摇头道。
“你这只是在逃避,在找借口”东溟夫人轻轻拍拍徐子陵的脸颊,道:“男子汉大丈夫,有胆量行走于世,有什么张不开嘴说不出口地?去跟她说说,这样也许出来地效果更好。”
“那我去说了?”徐子陵还带点犹豫地道:“一屋子未婚妻,可是却跑去跟大家都不喜欢的女子相处……”
“大家要是真的很介意,早就把师姑娘赶走了!”东溟夫人失笑道:“大家只是有点气恼你,你多承受点就是,谁叫你这个小家伙如此惹情债?师姑娘的事,其实说不说明都罢了,反正这样更好,这样大家心里也舒服,她也没有什么压力。相反,可能那个李秀宁公主会更麻烦点,虽然有名份……”
“李秀宁就不要说了,她与秀珣贴错门神似的,谁会喜欢她?大家不用棍子赶她走就算容气了!”徐子陵摇摇头,道:“政治婚姻一点儿也不好玩,亏雁儿她们三个还非要帮我弄这一个破事。”
“如果没有这个联姻,你能如此大动作在长安进行那些收取民心地举动?你能如此舒舒服服地宣扬你的运动热潮?”东溟夫人微微一笑,道:“很多事情有两面性,谁也不情愿你搞这个政治联姻,可是它地确是现在华夏军必须的。你是华夏之主,自然得牺牲点!再说你不是还得了个公主吗?”
“我一看她就头大!”徐子陵一听,头晕道。
“慢慢会好起来的。”东溟夫人安慰道:“做事一步一步来,现在先去跟师姑娘说一下冬晴小姑娘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