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理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拦哪一个人好,球在两人之间传过传去,甚至没有落地。最后面的哈没美王子都带点泄气地不策骑追赶了,反正他追也没用。
最后麻常宣永两人帮支理解决了这一个难题,他们两个忽然不疾冲了。
他们两个玩起花样,两个人如蝴蝶穿般,‘青衫客’与‘游侠儿’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玩得前面防守的支理眼花缭乱得差点没有头晕得一头栽地。自支理身边分合而过,两个人的鞠杖同时带着球。自支理的马腹底下打过,自马屁股后面滚出,再在目瞪口呆的支理身边掠过,两个人停在球门洞前,把马球停在那里,麻常向王玄恕招手。示意让他来打进。
王玄恕大喜,飞骑奔来,在波斯队差点没有想自杀的情况下,他亲自赶来打进这一个球,以报刚才让哈没美戏弄的怒气。
所有人都激动得跳起来,疯狂大吼。
看打马球的古怪进法看得多了,看嚣张的进法也得多了,只是这样嚣张这么进球法还真没有看过。
人人放声齐吼,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知道尽情地发泄,尽情激动几乎爆炸。
李秀宁也在这一刹那,借着大家疯狂的呼喊,大叫起来,声音尖锐高亢,又激颤不止。
“啊……”
她觉得自己再也禁不住,在徐子陵的坏手之下,一下子积蓄的窒息,在一下子爆发出来,连心魂也在一下子爆碎了。她闭着美眸,紧紧地搂住徐子陵的手臂,整个人几乎要晕厥过去,在千万人的身边让心爱的人玩弄那种极大的刺激,让她身体和心魂都一阵了抽搐,然后,她觉得自己像一朵花儿,一下子绽放开来。
一刹那,千万人的呼喊声,一下子遥远起来。
只剩下,那个坏人的存在,还有自己的快感。
久久,李秀宁也不能恢复过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没有骨头似的,整个人都融化掉了,再也不顾别人的眼光,也不知何时,就已经倒以徐子陵的怀里,她喘着大气,身体起伏,觉得自己的地魂似乎在遥远的地方回不来,虽然极力想平静,但是恢复过来却很慢,连神智也变得缓慢起来。
最后当她能感应到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跳,才能听见徐子陵的声音。
“李唐信,你是不是很爽?叫得那么大声,你不是怕别人听见吗?”他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问。
“人家……忍不住了……”李秀宁喘着大气,带着无比舒畅地喃喃道。
“你是不是常常自摸?所以才那么敏感?”他非要把她问到窘迫为止,什么最丢人,他就问什么。
“没有……”李秀宁自然不能回答真话。
“原来没有。”他淡淡地道,可是他的满是润滑暧液的手指却在动,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再弄她酥麻的宝贝花朵,仿佛他知道她现在没有恢复,不会有很大的感觉似的,他的手指在抚摸着别的地方,一个让李秀宁意想不到的地方,她的小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