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阴显鹤一听奇了,问。
“自然是伙难陀国师了,不过我们两个一齐上,就算干不掉他赶跑他总是可以的。”徐子陵指了指伏难陀,笑道:“显鹤你也想来吗?我们三人一齐上。”
“谢了。”阴显鹤一听,马上摆手又摇头,道:“我不喜欢这样玩……”
“我们喜欢。”周老叹和周老方一听,眼睛发亮,马上报名道:“我们参加晚上的夜袭吧!要不我们先负责望风,公子完事了,我们再上?”
“想到哪里去了?”徐子陵咳嗽一声道:“本公子可是个正人君子……再说了,怎么能够在光大化日之下,大声讲这种窃玉偷香的事呢?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不对的吗?就是要说,那也到晚上再说!”徐子陵一说众人几乎要摔倒在上。
无耻的人他们看得多,可是像这般无耻的还真没有看过。
那个长腿高挑的美人一听,目中鄙薄的神色更重。
“徐公子是盖世英雄,如何会做这种事,就是奴家自荐枕席徐公子都怕不来呢!”那个艳丽如玉的美人却不生气,只用大眼晴忽闪两下又娇笑道:“徐公子虽然出了名的风流多情,但也是出了名的怜香惜玉,家中更有天仙娇妻无数,奴家这种姿色,想必也不能入徐公子之眼。”
“不会,本公子要是吃鱼翅累了,偶尔也会试试粉丝。”徐子陵脸不红的打个哈哈笑道。
“天下间像徐公子一般的‘正人君子’,恐怕不多。”金正宗冷笑,讽刺道。
“天下间像金大人一般的‘正人义父’,也怕不多。”徐子陵淡然自若的笑道:“百济王的义父想必百济的宫女王妃认识不少吧?金大人的美名本公子早就听闻过了,甚至早在金大人还是高句丽王首席武士时,金大人淫贱的大名就已经让本公子如雷贯耳了。”
“明是教剑,暗里行淫,号称淫贱合一。”跋锋寒忽然大笑起来,道:“这个大名,我也听过,还特佩服!”
“呸!原来是个伪君子!”忽然人群中有一个用突厥话大骂惹得众人注目。
那人一看,丝毫不惧,反倒大方站了出来。
接着又有十几个同伴也站出来,个个怒目而视,回瞪正准备找他们发泄的金正宗,个个凶狠似狼。
那个刚才怒骂的领头者,个子颇是高大,肩膀宽阔厚实,方形的脸盘,长着寸许长的连寞胡顶,满脸的风尘,浓眉下却有一对与他高颧挺鼻不大相衬的修长漂亮的眼晴。
他身上的战服尽是风沙,甚至还有血污,可是他的眼神,仍是那么坚定和冷静。
看他的年纪,应只是二十五六岁,但极具气势,令人想起庙内护法的金刚力士。
“丧家之狗,你们找死!”金正宗不敢过份招惹徐子陵,但是并不表示他可以随便让别人漫骂。他身后的帐篷奔出二十多名高手武士,对待那帮显得势单力弱的回纥汉子。金正宗准备发难,众人却在冷眼旁观,不但拜紫亭与伙难陀插手不管,就是连墩欲谷这种算是半个主人的人也袖手旁观。
“虽然不是英雄救美,可是救个英雄也不错。”徐子陵淡淡一笑道:“金大人如果想玩两手,本公子非常有兴趣。这些回纥汉子有种,是本公子朋友。金大人最好记住,这里不是百济的王宫,不是金大人你想玩就玩的方。”
“这里也不是你华夏军的洛阳。”韩朝安冷笑道。
“但是他在此说话同样的有份量。”跋锋寒与阴显鹤同时站了出来,酷酷的道:“不信你就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