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家伙是不是情动了?”白清儿一听莲藕玉臂勾搂着徐子陵的头颈之上,轻轻地印着他的唇,一看他要痛亲则躲过,如果按兵不动,她跑过来诱引,简直要命。她的小手在缓缓地动,但是极缓,让徐子陵抱住她纤腰的大手差点没有要移上小脖子将她插死掉。白清儿一看徐子陵的气息渐重,又嘻嘻笑道:“如果实在忍不住的话……”
“怎么样?”徐子陵喜问。
“让伴娘用她的甜甜小嘴帮你解一下郁压好了,保证徐公子舒服得要命。”白清儿说这些事小脸也不红一下,简直就是个引死人的小妖精一般。她香着徐子陵的脸颊,轻声道:“如果徐公子实在再忍不住,那么也可以让伴娘先试试徐公子的威风。”
“你的宝贝呢?”徐子陵又问。
“我的宝贝?”白清儿笑声波眸如月芽儿弯起,声音如铃,笑道:“我的宝贝要留着拜堂成亲进洞房那天晚上,徐公子慢慢期待吧”
“我们马上拜堂,或者拜堂可以迟些拜,我们先洞房。”徐子陵提议道。
“先拜堂可以,但洞房得留到洞房那天。”白清儿一说,徐子陵几乎没有摔倒在地上。
“算了,我们下去找大家吧”徐子陵一看无望,又不好意思当着这个白妖女的面跟那个几乎不怎么熟悉的闻采婷欢好,更不愿意就认输在她们两个的诱惑之下,否则日后会让众女笑死的。
“徐公子真的不需要发泄一下吗?”白清儿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徐子陵的火热上面,隔着两人的衣物,轻轻地擦动……让徐子陵几乎抓狂,这个白妖女太会诱惑人了。他的大手,本来不敢乱动,生怕自己忍不住诱惑,惨败在她们两个的小诡计之下。但是白清儿的小手却悄悄地伸向后面,抓住他的大手,不是像别的女孩子那样捉回去,而是让他轻轻地探入她的衣内。
徐子陵还带点犹豫,可是白清儿却把他的大手轻轻带下,潜入衣物之下,按在她那挺翘的圆月之上。
她的小屁屁轻轻地摇动两下,本来就滑腻入心,温香如玉,在她的调皮轻摇之下,更是带给徐子陵一种超舒服的触感,几乎就像高空中飞翔一般的快感,让徐子陵一下子再也舍不得放手,大力地抓在她的丰隆圆润之上。
“是不是很滑?”白清儿踮高脚尖,凑在徐子陵的耳边轻问道:“还很白,就羊脂白玉一般,徐公子要不要看看?”徐子陵还没回答,她的小白牙就轻轻地咬着他的小耳垂,还不等那微痛惊,又在用小粉舌替他轻轻地挑点着,让徐子陵几乎要让这一个白妖女弄得变身,将她按倒……
“我想打你的小屁屁,狠狠地打,打得它开花为止。”徐子陵哼道。
“打不好,你摸吧,说不定也能开花……”白清儿的话简直比迷音惑心术还要厉害,虽然没用迷心惑心术,可是徐子陵觉得心脏也让她的话击得要停止跳动了。
后面的闻采婷,小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过来了,代替白清儿的小手悄悄潜入,和白清儿原来做着一样的动作。与白清儿有些不同的是,她用两只手。白清儿整个人搂抱住徐子陵的头颈,纤腰一纵,跳到徐子陵的身上,一双玉腿圈在他的腰,那红嘟嘟的樱唇,印在徐子陵的额头。
徐子陵的鼻端,却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胸口高耸,那馥郁的芬芳沁人肺腑,让徐子陵有置身百花之谷感受大自然的清新一般浑身舒泰。
“好了,差不多了……”徐子陵带点贪恋地凑在白清儿的高耸胸前深深吸一口气,叹息道:“再玩下去就忍不住了,你真是一个小妖精,馆馆没有说错。”
“可惜到现在你也还能在心里装着师姐,清儿再厉害,也比不上她。”白清儿笑声如铃,道:“徐公子的忍耐力还是挺不错的,难怪大家如此放心放你出来。嘻嘻,这里不太合适,下次清儿再跟徐公子玩一点好玩的好不好?一定很有趣……”
“太刺激我玩不了”徐子陵大力摇头,道:“我现在就差点让你这个小妖精玩死了”
“不会,最后被玩死的人会是我们,徐公子只会威风凛凛地听我们求饶。”闻采婷把小手收回去,攀上徐子陵的后肩,轻笑道:“徐公子试过虹彩的玄牝诧女大法,什么时候试试诧女元鼎大法?保证会吓徐公子这么大胆的人一跳。”
“我怕什么,别吓唬人”徐子陵故带轻松地道:“我收拾一个虹彩手到擒来。”
“我们两个的身体都跟董淑妮一样天生女媚之体,又岂是虹彩她可以相提并论”白清儿轻笑不止,又躲着徐子陵的亲吻,以小脸挡着他的突袭,就是不让他亲中小檀口,一边娇笑道:“众女之中,虽然容貌身材各有特色,并不是那么多人有女媚之体的。有人雷声大雨点小,似是厉害却没真本事;有人雷也不打一个,光下点毛毛雨,比如那个宗湘花,一会儿就疲惫不堪结束战事了。”
“这个有什么窍门吗?怎么看出来的?”徐子陵好奇地问。
“你想一下贞贞和董淑妮有什么不同?”闻采婷笑嘻嘻地提醒道。
“没有很大的分别,两个的感觉都很好,贞贞很温柔,淑妮很激情。”徐子陵想不到有太多的分别,不解地道:“看什么地方能看出来?身段?还是眉眼什么的?”
“跟那些什么关系也没有”白清儿又香了一下徐子陵的脸颊,这回她香的是另一边,眉开眼笑道:“其实可以看……”她在徐子陵耳边极小声地说,甚至用小粉舌调皮地挑弄他一下,又道:“还有一种办法,这一种更加准确无误,但是这种得跟你欢好过才会知道。打个比方……”
“我最痛恨打比方。”徐子陵大叫起来道:“直说,我喜欢听直接的。”
“不,我就打比方,引死你这个大色狼。”白清儿哼哼一声,让徐子陵几乎没有摔倒,又禁不住喜笑出来道:“感觉,你得注意她的感觉。好了,提示结束,现在开始打比方。就像一个人往河里扔石子,如果拾了一块大的,通常就是水花四溅”咚,一声扔到底了。“
“这个就表示一下子结束战斗的?像宗湘花那样?”徐子陵问。
“也有人捡一块比较小的石子,能够在水面上掠出数个水花,然后才沉到底。”闻采婷接口道:“当然也可以通过训练和一些技巧,让水花打得多些。”
“这些就是厉害一些的,像青青那样的?”徐子陵又猜测问道。
“最后有一种人,因为本身的特殊,她可以打出很多这种‘掠水式’的水花,也可以聚集感觉,打出一个超大的水花,甚至可以两者结合。既打大的水花又可以掠出多个,而且比起别人还不觉得很累,非常的轻松自如就达到。”白清儿点点头,最后补充道:“就像你的妻子贞贞和那个春梦女董淑妮一样。这种女子极少,但无一不是堪称男人之至爱,爱人之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