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帅的意思是我们易容而战?破坏他们的协议,让东罗马的军队相信波斯的军团明里修约,暗里进行偷袭?”秦叔宝一听,马上明悟几分,接口道:“但是如果波斯军团没有异常的举动,继续回撤,很快就会让东罗马的军队识破……”
“波斯的盟友,有不少别的种族,比如黑人和大食人,草原游牧人。”宋师道指着一个波斯撤离的方向微笑道:“这些人因为士气不振,肯定走在最后,而且会一路劫掠而回。我们可以在他们的身上打些主意,只要把他们拖住,让东罗马的军队追上,相信误会就会加深,我们的计策就实现大半了。”
“宋帅,骆方愿为攻击先锋。”骆方小子马上请命道。
“李靖将军的玄甲虎责与血河卫都是最合适之选!”秦叔宝点点头,分析道:“伏鸯王子和邢漠飞的吐谷浑勇士可以设埋歼敌小股,但是诱敌不是最佳。宋家精锐与飞马战士,还有希望村的水军,因为人数过多,不宜与大军相接。”
“李靖将军,你带玄甲虎责攻击东罗马的雇佣军。”宋师道施发命令道:“半夜而击,一击即走。骆方与柳宗道将军,率血河卫,在敌人第一次疲软而退时出击,同样一击即走。邢漠飞将军,你率五百骑,接应血河卫,并且在敌人第二次追之不及疲乏而退时出击。
“单雄信将军,你带百骑轻扰波斯雇佣军的后部,切不可过度杀伤敌人。只需激起他们的怒气,同时遗下财物之类,诱引他们。”宋师道拔出长剑。低喝道:“我们主要诱引地东罗马大军,少人歼之,多人则引向波斯大军,务必让他们两军重新开战,直到我们水军赶到为止!”
“是!”众将一听,轰然应诺。
洛阳。西苑。
“可以让那个‘迅疾的逆风者,死亡之子’来一下吗?”宋玉华小心翼翼地试问道:“如果他不那么忙碌的话,啊,如果他不愿意……”
“你不是怕有很多眼睛地人吗?”小琴心笑嘻嘻地道:“哥哥的身上有很多闪光的眼睛,你不怕吗?”
“我想问问他关于历场大战的感受,如果实在太惊人,我可以蒙上欢眼。”宋玉华心中很坚定想看那一个神奇的‘迅疾的逆风者。死亡之子’,因为她多次做梦,都看见这一个人与她心中最深处那一个影像很自然地合二为一,化为一人。
她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亲目看过了,他不是自己心中地那个人,那么这里就真的是天宫没错,可是万一他是……
“看来华仙女要见哥哥的心很坚定啊!”小琴心呵呵笑道。
“不必蒙起眼睛,他一点儿也不可怕,就是有些调皮。你不必担心,也不要介意。”卫贞贞如果再说下去的话,相信事情就会穿梆了。她不太忍心地看见这个宋玉华整天怀疑,但是因为宋玉致说她是一个性子外柔内刚的人,怕她接受不了,所以才不得不如此。
“那让他明天来见见你?”小琴心嘻嘻笑道:“华仙女要新衣服和首饰吗?”
“不用了,”宋玉华生怕这样隆重反倒不自在。她觉得自己还是清清淡淡的好,这样最合自己的性情。而且如果真是他。相信最喜欢地就是看见不施一丁点脂粉的女子,刻意打份反倒会让他不喜。自卫贞贞洁净的小脸就能知道,他的妻子就是这样洁净如新,清净如水的女子。
虽然还没有肯定,可是宋玉华心中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隐隐约约希望那个他就是她心中的那个他。
就算这里不是天宫,只有那个他就是她心中的那个他,那么也是不错。
宋玉华没有过多地去想别的事,比如俗世之间的事,因为那些东西似乎离她很遥远了。在这个无忧地天宫里,人间的烦恼再也无法纠缠着她,除了心底那一丝不解之外。
卫贞贞与小琴心走后,宋玉华痴痴地看着那幅图画上的男子,久久。
虽然只有稀少的两面之缘,可是他给她却有万年千世都相识相知的感觉,他是那样的超然物外,那样地超群脱俗,那样的超凡入圣。他地才识,有如平地高山;他的潇洒,有如天人;他的狂放,有如人间酒圣;他的高傲,有如鹤立鸡群;他的不羁,有如白龙过江……
是你吗?
在梦中出现的你,这一切都是你给我变出来的吗?这一切都是你为我做的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的心到底在想什么,可会,在偶然,也会想起我……宋玉华带点意乱情迷地痴想一会,又摇摇头,以理智摆脱思潮的纠缠,重新坐回案前,开始执笔书写。书写中,仿佛有一个不同的他,在与她相谈,相诉,让她感到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新鲜,还有好奇。
那个他,会是这个笔下的这个他吗?
如果不是,为什么自己又会那种奇怪的感觉呢?在这个无忧的天宫里……似乎总是有很多无形的眼睛看着自己,自己的任何愿望都能实现,而且又不会有让人窥探的感觉,那些只是无形的眼睛,无形的存在,自己没有办法找到一丝珠丝马迹,仿佛这里真的是天宫一般。
可是就算在天宫,也不可能有人知道自己喜欢的东西,自己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什么东西。
这个蜂蜜,是妹妹宋玉致小时候调皮地偷带来的,因为自己喜欢吃。所以她还特地跑出去找传说中最好吃的野蜂蜜,结果让野蜂蜇得发烧,回来后还差点没命。
除了她。还有谁知道自己喜欢吃蜂蜜?
如果真的是她,那么她为什么不来见自己呢?难道这个小妮子,也像以前骗自己说,是鲁叔帮她割的家蜂,而哄骗了自己吃下她亲手带回的蜂蜜那样……是跟贞仙女还有琴心一起哄骗自己地?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宋玉华想不明白,直到晚上休息。还在想来想去。因为莫名的兴奋和不安,她很迟才睡下,醒来时发现己经天色大早,日高半天了。带一点惶恐和焦急,宋玉华急急地洗漱,心想那‘迅疾的逆风者,死亡之子’千万不要早来。否则让他看见自己日上三竿还没有想床,一定会很不好印象。
最后忙乎半天,又对着那种水晶一般照得人纤毫毕现的琉璃镜子再三照看,发现自己似乎没有睡眠过度的样子,才稍稍放下心来。
宋玉华带点不安地等了小半天,连肚皮都带点饿了,可是那个人还没有出现。
她多次想去窗口探看一下,又怕太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