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挟着一股香风,白清儿与闻采婷两人手拉着手,各托着一盘热气腾腾的早点,飘飘而回。白清儿人未进来,银铃的声音先洒满屋,笑问道:“我看见卫个干干净净的新郎哥儿,到底是谁把收拾得这么干净呢?”
“反正不是新娘!”徐子陵搂住白清儿,亲吻一下她的小额头,笑道。
“新娘下厨房给新郎做好吃的去了……忙了这一身的大汗,难道不值得某个只顾呼呼大睡的懒虫赞一下吗?”白清儿却以美腿缠在徐子陵的腰上,旋飞早点给闻采婷,自己搂住徐子陵狂吻一番,当徐子陵伸手摸她的小屁屁,却装着恨恨地以小手打一下,道:“坏死了,明知一家疼得要死,却那么疯狂。小冤家,我差点连命也交待在你的手里了……大坏蛋,我咬!”
“昨天晚上最疯狂的好像不是我吧?”徐子陵大笑道:“要说起疯狂,我顶天都只能排个第三!”
“可是我让你停一会儿,你却猛动!”白清儿微嗔他一眼,小檀口却在他的嘴唇上亲一口,却在他回吻之时,小手拼命地拧他的手臂,表示只准自己亲他,而他不准回吻自己。
“那个时候怎么可能停下来!”徐子陵大汗道:“那时候就算要杀头,我也忙完再说!再说,你要怪就怪伴娘,我要检举揭发,昨天晚上她有推波助澜的嫌疑!她是帮凶……哎呀,好吧,好吧……她不是帮凶,她是真凶!”
徐子陵拿起一颗点心,放入白清儿的檀口之中,却让她用小白牙咬了一口。
闻采婷等徐子陵抱着白清儿坐下,自后面轻轻地贴上来,俯下美好身段在他的脸上吻一下,又用纤指地揉捏着他的肩膀,听着徐子陵的话语,不禁捂住小嘴巴直乐。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白清儿也听过徐子陵不少盗用后世的诗句,关于新婚的格外入心,她嘟着小红唇,娇嗔地道:“大坏蛋,早点我做了,可是你却还没有帮我画眉,快帮我画……”
“你的眉像柳叶一般,天然去雕饰,极是好看!”徐子陵大赞道:“柔绵黛眉自带翠……不用画了,否则添一笔嫌多,减一分嫌少,这样正好,清儿宝贝,我们……”
“我们画眉!”白清儿捉到徐子陵伸向她酥胸的大手,在上面轻咬一口,小鼻子一皱,哼道:“以后我全听你的,可是这三天新妇最大,你画得画,不画也得画,否则我和伴娘关门不让你进来睡,你找别的姐妹收留你吧!”
“朱庆馀,我恨你!”徐子陵头晕地大叫道。
“朱庆馀是谁?”白清儿奇问道。
“就是作刚才那首诗的家伙,他考试就考,干啥作一首这样狗屁不通的诗,现在好了,把我害苦了!啊哈……清儿宝贝,别生气,新嫁娘理让人疼的,我怎么可能不给你画眉呢?来来,待夫君为卿画眉,愿卿美丽长存,贤惠贤淑,千娇百媚……”徐子陵一看美人娇嗔,自然乖乖答应,让美人眉开眼笑,大献甜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