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如果你们逃得出去的话。那么公子看来真得担心了!”密室的门口有人缓缓地道。
“你是谁?”香贵香玉山父子闻言色变,想不到躲到亲手挖掘的密室里。也会有人知道潜藏所在,这连任何一个仆人和士兵都不知道的地底十数丈,竟然有人无声无息地到来,简直让香贵和香玉山父子心胆俱裂。
“我叫做曹应龙,以前是一个马贼,现在是一个牢头。”来人缓缓地道。
“我们父子愿出金一千两,你放过我们!”香玉山扬声着:“我们与华夏军无仇无怨,你们不必为了拉拢萧铣而捉拿我们父子。如果你们徐公子放过我,我愿再出金一千两,献给徐公子,以赎我们父子日后的性命!”
“我出三千两黄金。”萧铣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来,道:“我用多出那一千两黄金保住他们的性命,只要他们一直住在曹将军的牢房就行。他们两父子能活多久,我就养他们多久,餐餐大鱼大肉都无所谓。曹将军,在他们带人离开之后,我想跟他们‘好好谈谈’。”
萧铣的声音一响起来,香玉山和香贵就软了身子。
他们知道,自己两父子要完蛋了……
“我们宇文家也出三千两黄金保住他们的性命!”宇文成都的声音也压抑怒火,哼道:“当然,我们也想和他们父子好好谈谈。”
“看来我们是来对了。”恶僧法难一巴掌打烂密室的大门,大步而入,哼道:“如果你们想死,那么快一点自裁,我们这里有几位会长生诀的医疗兵,是宇文伤阀主和萧王以一位一百两黄金的价值请来的,如果你们想了解长生真气的神奇,可以自杀试试。”
“来接应我们的人呢?他们叛变了?”香玉山怨毒地问道。
“没有。”艳尼常真挟着香风飘入,笑嘻嘻地道:“他们的人头我们带来了,身子没带,你要见见他们吗?”
“你们打算怎么样对付我们?”香贵惨然一笑,道:“我们屁股底下就是火器的药粉桶,你们长生诀的人总不能救回一滩碎血肉吧?你们想折磨我们?没有想到我们也会留这么一条后路与你们鱼死网破吧?就在刚才你们说话的时候,我们就点燃了引信……你们能阻止火器药粉桶的爆炸吗?嘿嘿……”
“不能。”萧铣大步进来,冷森森地道:“不过,我告诉你们,制造火器的家族,是徐公子新婚夫人白清儿的属下。如果你们不是留这么一条阴毒的后路,我们还真找不到你们两父子的所在。”
“这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宇文成都冷笑道:“香贵,香玉山,还有躲在长安的池生春和在牢中等着与你们相聚的杨文干,你们香家的末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