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未删节

作者:霞飞双颊

    众女对于莲花色这个小夜帝的到来,没有太多的抗拒,因为大家不觉得这个小不点是什么威胁。而且这么可爱的小妹妹,又怎么会做坏事?

    所以,大家无视徐子陵的冤屈,决意把莲花色给留下来。

    当然,留下来的,还有一个大美人谢道蕴。大家本来对她是很具戒心的,但她长得与师妃喧实在太像太像,简直就跟师妃喧的孪生姐姐一个模样。不少人扯着师妃喧问她是否还有一个姐姐,但师妃喧更加糊涂,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又怎么可能跑出一个姐姐?

    再者,按徐子陵的说法,这大美人叫做谢道蕴,是好几百年前的老妖怪,与十九岁的自己相差那老远了。

    带着无比的怀疑,可是谢道蕴偏偏只是微笑,什么也不说,让众女又疑又奇地让她留下了。大家估计几百岁的她对徐子陵这毛头小子也没有什么兴趣,所以稍稍比较放心,何况她一来就坐到书房里静静看书,要不就在徐子陵画的画、写的诗上添些批注。

    她那一手字,就连众女之中素有才女之称的尚秀芳也自叹惭愧,小公主估计,就是那个天天抄抄写写的大史官宋玉华,才勉强能与她一比。

    徐子陵很生气,结果一天一夜不回来,抛下众女邀侯希白他们去曼清院喝花酒去了。

    众女很放心。因为不用她们拎耳朵,王师和魏公就不会看着华夏之主在青楼里过夜。

    刚刚在襄阳离讯回来的郑淑明算是来对了,在她的小楼里。徐子陵找她倒苦水,她趁机好好安慰。疯狂颠龙倒凤一番,结果郑城主被滋润得神采飞扬,娇态百生。众女一阵好笑,最后又派出了彭梁城主任媚媚,总算吹尽枕头风之下。把莲花色这事给糊弄过去了……

    华夏王宫。

    王师王通、魏公魏征、财爷李福成、名臣虞世南、都侯张公谨、洛侯王玄恕、酒侯董方、青蛇任恩、英才任俊、鬼影子洛其飞、三侍之一邓常在、三侍之一黄田、三侍之一闻尚、红娇杜鹃、竹花桂赐良、竹叶桂幸容、小吕布焦宏进、安侯宋明强、猛侯辅公佑、德侯吕重等等近百儒官商官义将城主等都站在右边两列。

    右边,自然以王师和魏公两人为首。

    左边,多是王侯和诸女官。

    有镇东伏威王杜伏威、镇北大夏王窦建德、金字梁王萧锐、金字楚王林士宏、铁牌燕王高开道、吴王李子通、义王王薄、酒王欧阳希夷、忠智侯宋智、忠鲁侯宋鲁、魏侯宇文智及……独孤家地尤老奶奶和宇文家的阀主宇文伤都没有来,但另一列还站了一大排女子,分别高丽女王傅君嫱、龟兹女王宝缨古丽、铁勒女王花翎子、粟末女王宗湘花、波斯公主莲柔、乌土族的女族主胜男、埃及女王伊塞西尔、两位新科女状元程雨睛和杨晚照、以及自阴癸派或各城推荐挑选地出色女官。

    傅君嫱、宝缨古丽和花翎子她们本来不愿参加早朝,但在徐子陵自己没有能偷懒的情况下,代表一方势力地她们,迫不得已也要出席。

    至于小公主、沈落雁、商秀珣她们三女,还有华夏众将,一般是不会参加朝议的。

    她们军不干政。政也不议军,尽量做到军政分离,省得日后朝野不稳。

    在徐子陵的华夏之中。有很多这样直接由徐子陵绕过百官而独特的东西。比如负责西苑收入甚至洛阳马球场、篮球场、足球场收入青青和喜儿、还有负责巴蜀治安和收入的丝娜、负责襄阳治安收入地郑淑明、负责彭梁治安收入的任媚媚、负责洛阳治安以及刺杀的旦梅和阴癸诸女、负责斥侯和敛败的陈老谋和雷九指、负责研发军工器械以鲁妙子为首的飞马子弟和宋家子弟、负责驱除盗贼和奸细以善母莎芳等为首的‘锄奸战队’、负责灭绝和屠戮以虚行之的黯魔力士执法、负责增养未来力量以琴心为首的龙小子等等等等,都不会出现在华夏朝堂之上。

    华夏百官当然也知不少底细,但就连魏征和王通也装作不知,自然不会有谁多事过问。

    八王的座位上。不见一人。

    大儒王通与魏征两人齐肩站在一起,杜伏威与窦建德齐肩站一块,征夷平海王宋师道跑去挤在埃及女王伊塞西尔的身边,与跋锋寒和阴显鹤三人霸道占坐在大臣脚边地小桌子上。至于天刀宋缺、大雷神、鲁妙子和卖剑大师还有东溟夫人,跟平时一样,一个不见。

    如果今天不商议一件极其重要的事,那么大家也不会大部分出席,就连杜伏威这种懒人也会前来。

    “诸卿,李唐秋收遇早,许多庄稼颗粒无收,百姓无以为生,易子而食,即使昔日富裕的长安,以及李唐粮仓太原,也有饥民饿四街头。”徐子陵看见卫贞贞眼圈红红,大叹她同情心爆棚,伸手捉住她案下小手,卫贞贞微微一挣,见没能挣脱,一改平时,任他握住柔荑。

    “臣有议案。”魏征出列,微鞠作礼道:“李唐皇帝虽纣道无情,但百姓之苦,与李唐无关,既同为汉民百族,同为血肉骨兄弟。我等应调粮西去,救助百姓。”

    “魏公大德,我等明白,但此举正好打击李唐,若坐等三月,不须十万雄兵,也能轻收李唐之地。”金字梁王萧铣现在可是华夏军方名将,虽然他不掌兵权,愿弃兵权进为华夏梁王,但他地能力和对华夏的功勋,那是百官敬佩的诸王之一。

    “梁王所言不差。”林士宏难得与萧铣同声同气,他进言道:“我等不做无德之人,不落井下石,只观其变化,以作后效。华夏若调粮西进,李唐兽息芶喘,一旦恢复,到时征讨李唐,我华夏子弟必死伤众多,徒添冤魂。非我们无德不救,实乃为华夏日后无数战死士兵之想,今日我等忍耐,则是士兵之福。”

    “有难不救,天下人如何视我华夏?”王师王通赶紧出来,禀议道:“人与禽兽之别,在于德行。如若我华夏有粮满仓不救,那么与李唐兽行何异?李唐之君死罪,但百姓无罪。”

    “臣有荒诞之言,道与圣王及百官同笑。”虞世南出列,恭声道:

    “以微臣之心,兴可借此事,收服李唐百姓之心。”

    “魏公和虞大夫所言有理,但高开道有小人之心,恐怕那民众不得华夏之粮,反养活李唐兽兵!如此一来,与我等救灾扶助之举刚好相反,不得救人,却滋活一窝狼狗鼠辈,岂不痛失华夏民心?”燕王高开道又说出忧虑,众人想来也不无道理,因为这种事极有可能发生。

    “张公谨认为,救济之举,在于操作。李唐之中,有贤相房玄龄名臣杜如晦,俱是为人之官,如果操作得当,此举可算华夏功德,百姓自然推心更具。天下汉人,同根同生,相煎何急?”都侯张公谨进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