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时,黄鹏翔才回到家李大妈帮我选的衣服,看”户外运动服,登山鞋、冲锋衣、背包、帐篷,还有些方便携带的吃食。
“把家里的石子饼带些去,那个好吃又好带,饼干吃多了容易上火。”林燕建议。
“好的。”
娘儿俩正,小果儿的脚动了,紧接着,黑溜溜的大眼睁开来。
“哦,***醒啦”黄鹏翔眼热地看着母亲把抱起来,让她对着地上的水盆嘘嘘,然后又用夹被把她卷起来,在腰上松松绑了个带子,整理成一个襁褓。
“来,抱抱”
黄鹏翔先坐在妈妈床边,翼翼地抱住果儿。
“右手,端住她屁股,左手,得扶着头,小婴儿脖子没力呢。”林燕很耐心地教。
黄鹏翔很,到有点害怕的程度,僵硬地抱着,脸上浮出满足的笑容。
小果儿却不高兴了,她睡了一,刚才又嘘嘘了,这会儿肚子正饿呢,才不愿意当哥哥的小玩具呢,只见她鼻子皱了皱,忽然一张嘴哇——”
林燕母子大为紧张。
“妈妈——”黄鹏翔慌乱地喊。
“哦,果儿不哭,果儿是不是饿了?”林燕用食指轻触女儿的脸蛋,果儿果然扭脸张嘴寻找,林燕把女儿交给巧云。
多多也被吵醒了,在童床里蹬脚呢,林燕侧身,隔着巧云把多多抱起来,依然先是嘘嘘,再是整理襁褓,看到很专注地看着她动作,林燕忍不住笑起来来,你也抱抱,多多也是你。你将来长大了,可要护着两个啰。”
“我会的。”黄鹏翔说着,学着妈妈刚才教的样子,把多多抱住。
巧云喂饱了果儿,又把多多抱喂奶,多多乖得很,一直都没有哭闹,不过,她也饿了,逮住奶\头狠狠吸吮,把巧云疼得猛吸了一口气,林燕很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
林燕把女儿交给一脸渴望的,穿了一件宽松的纯棉外裤,穿上鞋下了床,她带上橡皮手套,把地上的水盆端出去清理干净,又端了些干净水进来放好。
“来,把给我,你去玩吧。”
黄鹏翔见妈妈抱着去了卫生间,笑了一下,嘀咕了一声不是吃,就是拉,这也太……,嘿嘿嘿”他向巧云招手告别,出去了。
没多一会儿,黄伟良回到家,急急忙忙进来,却先趴在果儿床边看了起来。
“你不是晚上还有课吗不跳字。林燕挺惊讶。
黄伟良嘿嘿嘿地干笑了几声,林燕看他一副有话说的样子,微微皱眉有事儿吗不跳字。
“是这样的,我有个学生和玉良一个村的。”
“哦,那你买些营养品让学生带,还是你要去看看玉良?”
“都不是,他说玉良不扭到脚了,要十几天不能下床。我想,让娘去照顾她几天。你别生气啊,欢欢要是一个人照顾不来你们,咱们再请个保姆都可以,玉良的婆婆怕她那个妯娌瞎胡闹,只去照顾了一天,眼看着农时正忙……”
“玉良很严重吗?要不要看医生?”
“说是看过了,十几天不准下床,我考虑咱家还有欢欢,想让咱妈照顾一下。玉良的妯娌特别不讲理,要是她婆婆照顾她,还不闹的,肯定会被搅得鸡犬不宁。”黄伟良很期待地看着林燕。
“那你快去给咱妈说呀,家里的事情,你不用管,我会安排好的。”
“好燕啊——”黄伟良正想夸几句,忽然意识到巧云还在边上坐着,便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你一会儿要送咱妈吗不跳字。
“不用我送,刘海林他们自驾游,路过玉良村子附近的镇上,我让他们送一下就行。”他感激地看了一眼林燕,急急忙忙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黄母进来,满脸的歉意,犹豫不决地看着林燕。
“妈,我这里有人照顾呢,你去吧,玉良不好,我心里也着急的。”
“那我,就去了?”黄母有点羞赧,毕竟,伺候月子是她的责任,按照村里的风俗,要排在闺女前面。
“去吧,娘,你也要注意些,快六十岁的人了,千万别逞强啊。”
“哦,燕,在家也要注意些,那,我就走了。”她揉了揉眼睛,扭身出去了。
“你们婆媳真好”巧云很羡慕地说。
“是啊,婆婆心很善,人也好相处。”林燕感慨,幸好没碰上娘那样的婆婆。
黄伟良晚上十一点才回到家,见楼上楼下灯都黑了,就轻手轻脚在卫生间洗了一下,拿着薄毯躺在沙发上,他本想看会儿电视再睡,谁困意袭来,很快进入了梦乡,可惜了电视里毕福剑还在多情地卖弄各种噱头,他却大煞风景地呼噜震天。
当第一缕晨曦映在窗帘上,林欢第一个起来,轻手轻脚去了厨房,很快便有香味传出来,黄伟良饿了,一下子便醒来了,看到电视还在播出,沙发边上还放着耳机,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去洗漱了,刚返回客厅,黄鹏翔下来了。
“爸爸,我跟着萍萍姐他们去野游,妈妈让我去的。”
黄伟良也听说王爱萍野游的事儿,李慧找的组织者是很可靠的人,便叮咛几句,送他来到小区门口,才几分钟,接人的车就来了,黄鹏翔爬上去,和爸爸告别。
黄伟良返,屋里的饭香味儿更浓,他走到厨房,看林欢已经做好了醪糟鸡蛋,黄豆闷排骨,主食是石子饼。这是当地专给月子婆做的,把指头蛋大的石子洗净,加油炒热,和面时加了油、盐、鸡蛋等,擀成薄饼,放在石子里烘熟
黄伟良见石子饼有很多,便拿起一个慢慢嚼着,咸香酥,十分好吃。
“你做的?”
“昨天和大妈一起做的,姐夫,大妈做这个特别拿手。”
“是啊,娘最爱吃这个。”黄伟良到最后声音有点小,他想起了小时候的岁月,那时家境还好,娘整天笑呵呵的,乡下没好吃的,她便常常做了这个给他当零食。
正有点黯然神伤,听见门铃叮咚了一声,黄伟良赶紧往大门口走,唯恐再来一声,吵醒了屋里的婴儿。
门口站着一个五十来岁的的农村妇女,身边是个二十岁学生模样的女子。
“你们是?”黄伟良看着陌生的面孔,很诧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