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种出好姻缘

作者:风飞凤

    古代言情

     茵茵还没出去,外面的人声,却闹哄哄地传进来你不要拦着,让我进去”一个清脆的女音,响亮地传了进来,紧接着,茵茵看到一个衣着很是鲜亮的女孩子,头上缠着头巾,美丽炫目的璎珞垂在两侧,红色的丝质衣服,四周镶着漂亮的花边,颌下的胸兜,也是很漂亮的丝质编织物,短衣长裙,脖子手腕上,都带着很别致的金银饰品。她不顾赵承邦的阻拦,硬是闯进来。

     陈二林非常着急的对着茵茵说道这是僮人土司家的二,跟着承邦来京的,是皇上跟前的娇客,特别来咱家玩的。”不待茵茵回答,那女子已经跑了。

     “哎呀,妹妹好漂亮哦,你是谁呀?”这女孩还真不认生,跑到茵茵对面,仔细地端详着她。

     茵茵也端详着她:蜜色皮肤,眉眼是南方那种水乡女子特有的细长而媚的样子,她一副天真娇憨模样,配那娇媚的长相,实在让人没法对她起厌烦之心。茵茵觉得她的衣着,很熟悉,好像在电影电视里看到过。

     “来,到屋里坐吧。你是谁呀?”茵茵说的官话,她当然听得懂,但陈二林诧异地看着茵茵,竟然听得懂这个女子。茵茵大学的舍友,一个四川的,一个湖南的,她俩有时和老乡,就是这个味道,茵茵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这时,她忘了掩饰了。

     “你在陈大哥家,是他的妹妹吗?”无错不跳字。这个女子急不可待地问茵茵。

     “哦,不是,我是他的妻子。”茵茵看到这个女子,说陈大哥三个字时,神态似乎有点忸怩,心里不由一沉,麻烦来了吗?

     “可能嘛,陈大哥哪里有,你哄我哩。”她弯弯地细眉轻蹙,撇着嘴一副不的样子。

     “我给你说过,我有,还有女儿的。”陈二林很着急的辩解。茵茵还没见过陈二林这个样子的,他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冷冰冰很淡定的样子。

     “你哪里说过,我从来没听见。”这女子蛮横地说,但她的语气,却很娇柔,声音也清脆悦耳,让陈二林气结,他干脆不,板起了面孔,终于回到以往那种冰山模样了。

     那女子偷偷瞄了一眼陈二林,不高兴地嘟了一下嘴,但很快又是一脸笑容我不你的话,肯定是陈大哥和你说好,骗我的,不想让我嫁给他,哼,他不想也不行,我今天就要不走了,我看你能把我样。”

     赵承邦站在那女子身后,使劲给茵茵摆手,请求茵茵不要惹她。

     “那好吧,你要住,我给你收拾房间去。”茵茵不为何不能惹她,但她还是尊重赵承邦的意见,嘴里这么说着,脚下已经转,往回走,她不想和她多说。

     “哎,你干嘛走呀?”那女子不高兴地跺了一下脚。

     “给你收拾房子,让你住下来啊。”茵茵只管往前走。

     “谁要住你这里呀,黑房子,这么难看。”

     的确,北方的四合院,以大气庄重为基调,肯定和她们家的吊脚楼之类的住处不一样,再加上,她一个小姑娘,房间彩色妆饰肯定比较多吧。茵茵没去过壮族同胞居住的地方,只能在心里猜想。

     “那好吧,你不住我也少了麻烦。”茵茵站住脚,扭头对着她,看她跺着脚不高兴,不过,她眼珠转了几圈,指指赵承邦,对着陈二林说陈大哥,我要你到他家,陪我玩,不然,我告给皇上哥哥。”

     陈二林的脸上冷冰冰,嘴里却答应说好吧,去他家。”

     “那好啦,走吧。”女子马上笑嘻嘻地扯着陈二林的袖子,往外走。

     “你先去,我要安排一下家事。你看,我哥哥年近三十这才刚刚有了,我离家又好久,很多事情都要处理,一会儿我就。”陈二林以特别耐心的样子对她说道。

     “又骗我,我走了,你肯定不去,不行”

     茵茵烦了,皱着眉,正要张嘴,陈二林急忙摆手制止。

     “你不先走,我就真不去了。”他语带威胁。

     那女子撅了一下嘴,让赵承邦拉着袖子走了。

     陈二林终于送走那瘟神,回头赶紧给摆出一副巴结的笑脸茵茵你先别生气,听我说几句,你听完再生气好不好?”刚才家里很忙了一阵儿,那些下人现在大多还在收拾刚才撤下的,娘和嫂子自然都在屋里,陈二林见四下无人,抱着茵茵风一般地冲进自家屋里。

     茵茵心里堵得慌,陈二林很显然有隐瞒的意图,还说跟着赵承邦进京的,那不是跟他一路的吗?

     见茵茵脸色不善,陈二林心里只发苦,他语气竟然有点哀求地意味好茵茵,就是要判我个斩立决,还不得过过堂?你就听我说一句吧。”他心里真的很虚,尽管的儿大度又明智,但眼下这个混乱场面,他能说得清,儿真能拎得清吗?

     “我没有不让你说啊,你这都两天了,也没见你吭声啊?”茵茵一开口,陈二林心里就轻松了许多。

     “还不是觉得那会惹你不高兴嘛。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他在茵茵的脸上啄了一下,“我想看到亲亲的笑脸啊,谁想那个魔女,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不待茵茵,他又赶紧说道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啦。你表哥,娶了个僮人做,你还不呢。”茵茵,僮人,是他们这么叫的,这边都给他们叫僮人。

     见茵茵没,一副倾听的样子,陈二林悄悄舒口气,他靠在床上的靠垫上,伸手把茵茵搂在怀里我们这次去西南,是对付戴福贤的,滇中的都督沈海去了。”

     在沈海以前,滇中是个小王国,还不是当今皇上的治下,本来两国相安无事,先皇也不是好战之人,滇王治下是个产茶的好地方,每年这一项就让他的日子过得很是悠闲舒适。他们的砖茶,是北方牧人必不可少的,那几年滇王也不知风吹的,把茶叶的价格每年都往上翻很多,渐渐这边受不了了,很多商人只好改做别的。滇王就派马队往这边销售,他们的马队自然和这边的商人起摩擦,一来二去的,纠纷越来越大,最后引发战争。那时咱们还小,我也弄不清到底回事,反正在先皇手上,把滇王给灭了。当时带兵的,就是沈海他大哥沈坚。战争结束,先皇身体就开始不好,他不想多事,就让这沈坚海屯兵滇中,没几年沈坚患热病死了,皇上恩荫,让沈海接替了沈坚,沈海比沈坚阴险多了,先皇竟然没看透他,竟然让这斯慢慢坐大。他大概觉得比滇王的实力雄厚,现在多少有点想飞的意思,皇上不敢贸然动他,把我们几个都派去了。”

     茵茵听他说到这里,手里不禁为他这两年多来的日子担心,她趴在他胸前,用食指点着他的胸膛那你们,拿这个沈海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