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爹为刘家立下大功,我爷爷竟然看着我被伯母暗算不闻不问,良心都让狗吃了。”茵茵愤恨地说。
“你家就出了一个你,是个明白的。”陈二林觉得她的手,又软又绵,手感很好,他摸来捏去,玩的不亦乐乎,茵茵专注于他讲的往事,没有发现。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问陈二林:“你怎么对我家的事儿,这么清楚?”
陈二林吭吭哧哧,回答不出来,他不敢给茵茵说,自已偷偷调查她。见茵茵大眼盯着自已,陈二林忽然想起一个很好的挡箭牌:“我听你表哥说的,老三很同情你,说你爷爷对你不好,你小时候吃了很多苦。”
“嗯,就是,我家的亲戚中,就表哥是个好的。”茵茵心思不在这里,被他混了过去。
“这淑妃,不就是安逸侯的女儿?”茵茵忽然想起,喜阳上次说过,安逸侯世子欺负人,把铺子里放果子的木盘翻到的事儿。
“嗯!”
“安逸侯的儿子,是不是一个纨绔?”
“他该死。总有一天,我会想办法让他再也不能张狂。”陈二林忽然发怒,把茵茵的手捏得生疼。
“啊——,手!”陈二林赶紧松开,对着她的手吹气,“这京城世家,不知怎么回事,每一茬人都会有纨绔出现,现在就是这安逸侯的儿子,头号纨绔。”
“他们祖上,也是大功臣?”
“不是,先皇大概因为服食过世宗帝的丹药,经常浑身剧痛,安逸侯当时还只是三品的文官,他不知从哪弄了一个偏方献给皇上,竟然使症状大为减缓,后来,安逸侯的妹妹进了宫,生下皇子,先皇晚年,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封出来个安逸侯,当时他已沉疴难愈,兴许有些糊涂了。”
“淑妃怎能进宫呢?郑太妃是先皇感恩郑家,特别给的殊荣,让她母仪天下的,这淑妃,也是和她姑姑都进宫了的。”
“据说淑妃很美丽,陪奶奶进宫看姑姑,遇见了皇上。”
说不定是特别安排的,茵茵心想着,嘴里问:“皇后不是很美吗?”不跳字。
“嗯,我见过皇后,她很端庄。淑妃,城邦见过,说和你很像。”陈二林对着茵茵的耳朵,低低说道,“很狐媚,男人一见就软了。”
“胡说,我不——”
“我知道你说你不狐媚,只有我见你才软,是不是?”陈二林酒劲儿上来,说着说着,就不靠谱了,茵茵扭头不理他。
陈二林凑过来,“你都不知道,你的大眼那么一眯,有多勾人,把我的心,一下子就迷住了。老三也不是你觉得的那么好,他肯定也是被你迷住,才肯对你特别关照,不过,他竟然因为城邦放弃你,真不值得……”
“你胡说什么?表哥才不是那样的人,我小时候胖乎乎的,还是个跛子。再说,刘琴和我很像,那时比我漂亮,表哥如果——”
陈二林发出低低的鼾声,茵茵气恼地掐了他的脸一下,他竟然都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