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让我教训教训他们。”田昆山按捺不住了。
“你知道他们不知好歹,还用教训吗?教训,也分对象的。朽木不可雕的种,不值得费事,明白吗?”不跳字。
田昆山听不懂,但他猜想茵茵这么说,肯定是骂那几个的,就赶紧点头:“明白,明白。”
“你瞧这个破烂货,竟然公开带着小白脸到处招摇,还敢说教训我们。”老三一脸鄙夷地看着茵茵。
“癞蛤蟆打呵欠,口气好大啊!”安逸侯老二看来很贱。
“来,老子在这里坐着,过来教训吧,我看你有几个胆子。”安逸侯世子用大拇指指着自已,吊在桌子边的腿还晃荡着。
“你们出去吧,在我还能忍住之前,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茵茵冷冷地说道。
“哎哟,我好怕呀!”安逸侯世子嘲讽地说道。
“林达生,我看你忘记小时候挨我拳头,跪下求我的事儿了。”田昆山忽然这么说道。
“你是谁?”安逸侯世子脸色骤变,“田昆山!你这臭小子,我找你好几年了,没想到你真躲这儿来了,有种,咱们外面比试!”
田昆山立刻爆笑:“哈哈哈,记吃不记打的东西,谁要不出去,就是小狗。”他说着抬脚就往外走,安逸侯世子带着其他人也尾随而出,茵茵很担心,带着管事也出去。
茵茵出去时,就已经打起来了,安逸侯之所以出去,是他带来的人多,屋里施展不开。可惜他的人,也都是草包,一个个还没怎么挨上个边就摔地上了。
安逸侯世子的脸色不好看,但他依然气势十足,茵茵看到旁边还有三个穿着劲装的男子,站那里没动,猜想这几个是他特别请来助阵的。
可惜这三个非草包,面对田昆山时,也和草包区别不太大,三个一起上,也不到一刻钟,都躺下起不来了。
田昆山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向安逸侯世子走过去,这家伙以前到底让田昆山打成什么样茵茵不知道,但此时脸色煞白,腿都有点发抖,田昆山离他还有一仗远,他就扭头狂奔而去。
“昆山!”茵茵及时喊住田昆山,没让他乘胜追击。
地上那些狗腿子,见茵茵和田昆山进了屋,这才哼哼唧唧爬起来,相互搀扶着离开了。
“你们好像是老熟人呀。”
“嘿嘿嘿,我以前就是拿林达生练拳的,娘后来不许我再打他,这才放了他一马,不然,早把他打死了。”
看茵茵一脸疑惑,田昆山解释说:“那时他爹,还不是安逸侯。”
茵茵一愣,算了算时间,大笑:“你才几岁大!”
“后来我还打过他几次。”
茵茵回想了一下,看来这林达生是故意找茬来的。田昆山每天跟着茵茵到处走,京城里都传遍了,他闻讯寻找过来,自认找到了好帮手,想来报旧日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