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走了二十来天,终于来到内地人口稠密的安全地带,这天晚上,宿在客栈,陈二林给茵茵说他的打算你由余然护着,和孩子在路上慢慢走,我快马加鞭到京城,皇上那边的差事交代了,看望了父母,咱们就回渡口吧。”
茵茵想到他准备参加秋闱,这就所剩无多,不抓紧,还真会赶不上了,就点头应允了。
等茵茵到京城,陈二林果然处理好了一切事情,他天天等在城门口,希望能接到妻子。妞儿已经不认识他了,估计,也不认识茵茵了,他想到这心里就发酸,嫂子看到他,眼神悲伤至极,也让他为难。
大哥已经在一年前重新回到礼部,现在是四品的郎中,他爹的案子,也让皇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给抹平了。朝中有赵国师帮着,皇上又明显偏袒,那些对头见胳膊拧不过大腿,纵然还有些不忿,一想能在陈洪寿耄耋之年还能打击一下他的气焰,也就觉得心气大顺,不再追究了。
陈二林见父母年龄大了,尤其是母亲,全靠皇上御赐的好药吊命,实在不忍心说出离开的话,陈奎林觉察到弟弟有心事,他给父亲说了,陈洪寿已经二的成就,远比他想像的要大,再加上年龄大了,脾气变好,也不对吹胡子瞪眼的发脾气,听大这么说,还真的很关心地问了老2你到底还有事儿?说说吧,说不定商量商量,就有了主意了。”
“我想参加今年的秋闱,看到娘身体不好,实在不忍心离开——”陈二林看到老爹一头白发,心情沉重。
听到他一向认为的荒唐竟然孝心如许,他老怀大慰,同时,又对这么纠缠于小事有所不满,他用手中的拐杖,捣着地面糊涂,大天下去得,不要纠缠这细枝末节,再说,若不是你的功劳,你母亲能有皇上钦赐的上好药材,又有太医时时看顾?去吧,好好考,考出咱们陈家人的风采,为祖宗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