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七公子抬手,似乎想触摸验证一下,看到妞儿紧张地全身发硬,硬是忍了下来:“累了,休息吧。(请牢记)...”他挺恨自己没有勇气的,他很想触摸一下啊,想得发疯。
“嗯!”妞儿声音都发紧了,她娘和伯母,都给她讲新婚夜会发生的事儿,伯母说得隐晦,娘却是从另一个角度讲的,妞儿都不太明白,凭空增加了担心。
廖七公子看出妻子如此,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有这方面经验的,这个社会便是这样,大家户的男孩子结婚前,家里会安排通房的,那个女子如果男的喜欢,便会留下来,不喜欢,家里就想办法处理了。妞儿觉得挺正常的,娘却对这个很不满。
“你渴不?”廖七公子没话找话。
“不!”妞儿很紧张。
“听他们说,新娘子第一天脸上都上了很多粉,还有红红的口脂,那想喝水了怎么办?印到杯子上去了,新郎官还没亲热,杯子抢了先。”这是那些婚后的男人开玩笑说的话,廖七随口说出来,就知道过分了,新娘子的脸都羞成红布了。
“你不用口脂,嘴唇怎么这么红?还有人天生嘴唇粉红色的?”他还是想验证一下,说完这话,也不看对方,大着胆子,伸手在妞儿的嘴唇上捻了一下,润润的饱满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有点失控,他忍不住伸手,放在她的肩上,见她不反对,就大着胆子开始使力。
他觉得她太轻了,还没用劲呢,她已经让他拉过来了。
妞觉得他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脸上,全身著了火一样,又热又软
饶是廖七公子极力忍耐,但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又面对着日夜想念的倾心女子·他最后还是全面崩溃,任由欲/望淹没了自己。不过,他仅仅残留的那点理智,没有让自己太粗暴。
妞儿起身·照娘说的,擦洗了自己的身体,娘不希望她这么快就怀孕,担心她的身体还不成熟。夫君已经疲累地处于意识模糊状态,妞儿站在床边,却对着床上的那张白绫发呆。那上面没有出现预期的红斑。
她想哭,虽然娘说这是有可能·但很少有人遇到,经常,会被人误
廖七终于觉察到妻子的异样:“站那里做什么,不觉得天凉吗?”他伸手抱住她的身体,大概想把她放到床上。.fei插ngwen穴/
“我……你……”妞儿语无伦次。
“不要说你,叫我夫君。”他坐起来,把她放到腿上。
“夫君,我·我……”
廖七觉察到了她情绪波动,不是害羞。
“怎么了?”他尽量放缓说话的节奏,让自己的声音更温柔。
“我是纯洁的·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无论是在学堂,还是悄悄在陈家下人中打探,妻子的品行都是没得说,廖七相信那些话。
“可是,我······,娘也说过有这个可能,可是我,我说不清啊,我真的是纯洁的。”
廖听懂了,也看到白绫。妻子初夜没有见红!廖七只觉得血往头上涌。
“我真的是纯洁的·你要是不相信,就休了我吧,呜呜”妞儿忍不住低声啜泣,她可以让人说技不如人,长相不好,那方面怎样容让都无所谓·但事关女子贞操,她可真的不能让人诟病。何况,她真的很纯洁啊,妞儿忍不住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廖七心乱如麻,妻子刚才给他的感觉,的确是处子的。看着她梨花带雨委屈的模样,他也觉得她不是在撒谎,再说,若想骗过自己,也不是没办法,自己不是没注意吗?她这时候悄悄把白绫染红,自己哪里能知道?但她却宁肯选择向他坦诚,廖七以理智判断,她说的是真的,但内心里,他还是模模糊糊的有点不放心。
看到他迟疑,妞儿下了床,去穿衣服。
“你干什么?”廖七急了,他知道她什么意思,解释不清,她宁可忍受人们的白眼回娘家。一想到今后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他的心里就想猫抓了一样。
“不要这样,我信你,我信你还不行吗?”他很急。
“公子是京城里这一代出类拔萃的人物,我,我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万一让人诟病,岂不是让你蒙受耻辱?你还是让我走吧,另外娶一个好女子。我耽误了你一年多,对不起了。”尽管她已经下定决心,但心里那份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她说话很不流畅。
“你先不要着忙。”廖七过来,轻轻拦住她,“你就这么回去了,你父母还有伯母怎么办?”
妞儿身体僵硬:全家人都会因为她蒙羞。
“想要遮掩,还不容易?你先不要乱了。”廖七公子这时候的心情,非常复杂,直觉,他还是不想让眼前的女子,承受那个痛苦,无论她到底是不是纯洁。再说,他觉得她一定是纯洁的,他也说不清为何这样想。
妞儿看到廖七公子从柜子里取出一把短匕,走到床边,他取下刀鞘,冷森森的刀锋在烛光下映出寒光,他在自己的食指上划了一下,看着血珠子冒出,这才抹在白绫上。
然后,他收起刀子,放回柜子,走过来,把白绫小心折叠起来,放到一边的塌几上。
妞儿心里涌出感激,就算自己将来回了娘家,有可能伴青灯古佛过一生,但她不会因为这个让人指脊背了。
“三日回门,我就不来了。”她还是觉得待在娘家好。
“说什么呢,我今日骑马迎了你进这个家门,你就是我的妻子,现在的廖七奶奶,将来的廖七夫人。”他脸上表情十分严肃,绝不是一时敷衍。
“也罢,总有一天厌烦了我,那我再回娘家也不迟。毕竟新婚就分开,引起的闲言碎语太多了。”妞儿心里想着,并没有说出来。
“公子肯定累了,休息吧。”妞儿捡起他胡乱撇下的衣服,整齐地挂好,房间的凌乱很快就消失了。
“一起睡吧。”廖七公子看着那娇弱的小身影,心中满是怜惜:她遇到这种说不清的事情,肯定比自己更痛苦吧?
“明天,记得叫我夫君,外人跟前,说相公,切记不可叫公子。”他低声嘱咐。
妞儿僵硬甾在床上,她觉得自己肯定会睡不着。身边的人翻来覆去了一会儿,最后把胳膊伸过来,轻轻拢在她的腰上,还使了使劲,让她和他挨着躺在一起,两人的体温互相渗透,温热的感觉让人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