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他的顶戴,扒下官服,给我拖下去打,什么时候他画押,什么时候停下来!”
鲁文斌没想到田宇宽竟然敢这么对付他,他气恼地用手指着:“你敢!”
“先把他的两个指头掰折了再说!”竹签落地,衙役便涌了上去,不要说打板子,两个指头还不知掰折了没,鲁文斌便杀猪一样地叫起来:“田宇宽你等着,我表哥有你好看的!”
田宇宽黑着脸不说话,衙役拖着鲁文斌下去,没听见板子声音,却有衙役大喊着跑过来:“大人,罪人愿意画押!”
田宇宽拿着供状,一拍惊堂木:“鲁文斌罪恶累累,今天才只是其中一桩,先暂且收监,等收集其全部罪行,再行审判,退堂——”
振声见事情已了,抬手行礼,没想到田宇宽先说话:“陈大人请!”
“田大人请!”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衙门,陈振声还未出声告辞,田宇宽先说话了:“来了这么久,竟然不吭不哈,杨威一个奴才都比我强吗?”
“我们纯粹游玩,不想惊扰地方,今天也是不得已。”见振声的确有点不好意思,田宇宽口气才好了一些:“找个地方吃饭去?”
“哦,改天吧,我还不知道公主在哪儿呢,刚才太乱。”
田宇宽脸色骤变:“不会有事吧?”
“不会,不会,有妥贴的人护着呢。”
“那,就此别过,我后天沐休,在家设宴,等你们过来,你不要说找不到我的后衙。”
“行,届时一定会去叨扰。”
田宇宽和陈振声也是小时候玩过,现在他用老朋友的口气说话,也有拉近两人关系的意思,见对方没有嫌弃,还对他挺尊重,心里一高兴,他又抱了抱拳,送振声上了租来的马车,这才转身接过手下递来的马缰,翻身而去。
安心去找了田宇宽之后,便去茶楼见徐常,和他一起护送公主回客栈。
馨儿十分牵挂振声,同时也很是内疚,觉得都是自己惹的祸。振声回到客栈,先梳洗了一通,这才准备吃饭,他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怎么,回家都没怎么说话,让馨儿更是难受。
晚上,振声很认真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写出来报给皇上,他在信末,非常难过地说,不来不想打扰地方,不想让人觉得他仗势欺人,给皇上添麻烦,但事情逼到这份上,他不得不为馨儿着想,不得不动用地方。他还很隐晦地给皇上说,有人竟然假借皇亲国戚的威风,横行地方,实在是大秦安危的祸害,他恳请皇上应该多加注意。
馨儿在房间等驸马和她休息,没想到云霞来了:“公主,驸马在书房,我看一时来不了,你还是先睡吧。”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