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凌楚楚的脚还未进门,便被男人狠狠的扯了进去,他“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然后将她紧紧的抵在墙上,唇瓣便压了下来!
凌楚楚紧紧的抿着唇瓣,也不反抗,也不迎合,黑眸静静的望着面前略有些激动的男人。%&*";
得不到她的回应,凤惜爵愤怒的离开她的唇瓣,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沉默的盯着她,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看穿一般。
凌楚楚不喜欢他这样审度着自己,她微微的皱起了眉心,抬起了条手臂搭在了额头上,虽然挡不住他的目光,但却也能掩耳盗铃般的挡住自己的。
他伸手,将她的手臂拿下去,沉声问道,“因为刚才的事!”
“什么?”她一怔,愣愣的望着他。
“因为我刚刚说只喜欢你的身体,所以你生气了,一直摆脸色给我看!”凤惜爵径自的继续说道。
“没有,你误会了!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凌楚楚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呼吸也的变得浅了。
凤惜爵继续盯着她,黑眸里有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你是什么身份!”
“你花钱买来的床伴!”凌楚楚难堪的别开了目光,喉咙里干涩的难受,在他心里,不论是她和顾雨馨,都不过是他的工具,他真正爱的那个女人,永远都住在他的心里,任何人都无法触及的地方。%&*";
凤惜爵皱眉,墨眸里的光亮一时间有些涣散,神思随着她脸上的飘渺而游离。
他似乎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要是想要,就快点吧!”凌楚楚受不了他这么直白的盯视,索性直接扯开自己的衬衣,露出圆润的肩膀和精美的锁骨,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荒唐的一切,然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果然,凤惜爵不淡定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她起伏的胸/口,呼吸也变得粗重了,他直接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然后身体重重的压了上来,他粗鲁的扯开她的衣服,脱下扔到床下,又脱掉自己的,大手僵硬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他的力道有些重,弄的凌楚楚有些疼,可是身体还是对他的触摸起了反映,他感觉到她的变化,这才分/开她的双/腿,缓/缓的进入了/她。
没有任何技巧的,就是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俩人像是各自憋着劲儿,都抿紧唇瓣也不说话,一个攻占,一个承受,还是到最后她受/不住了,低声求他轻一点,他的动作才稍稍的温柔了一些!
凌楚楚感觉,他除了宣泄,更像是还想表达什么,一遍遍重重的进/出,像是想要将她整个人填满。
到最后她被他弄得几乎要晕厥,他才放过她,迷糊中,他温柔的为她擦拭干净身子,朦胧中,看到一个身影坐在床边,沉默的吸着烟,烟雾缭绕,影影绰绰。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照了进来,一夜的风雨侵袭让天空变得更加的干净,阳光也格外的灿烂。
凌楚楚缓缓的睁开眼睛,面前不意外的出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他睡着的样子和他醒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他睡着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单纯无害的孩子,她不自觉的抬起手指,轻轻的抚上他英挺的眉毛,过了今晚,他们之间还有三夜!
她落寞的放下手指,想要拿开他搂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却被他制止,他抓住她的小手,再次放到自己的脸上,身子又向她靠近了几分。
“对不起,吵醒你了!”凌楚楚有些尴尬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紧紧的握住。
“再陪我睡一会儿吧!”他没的睁开眼睛,语气中还有着浓浓的倦意,每次抱着她的时候,他都睡得格外的好,甚至一夜无梦。
“我怕冬冬醒了会找我!”
“不会的,杨柳会看着他的!”
“凤惜爵,冬冬的眼睛什么时候可以做手术?”凌楚楚忍不住询问,每每想到冬冬的眼睛,她的心就好像被紧紧的揪住。
“你都知道了?”他终于睁开眼睛,黑眸中有一瞬间的锐利。
凌楚楚被他看得心悸,不明白自己又说错了什么,但仍然诚实的点了点头,“我担心冬冬,所以问了司哲瀚,他说冬冬的眼睛通过手术是可以复明的,那你有没有打算什么时候为他做手术?”
“这个我会安排,不需你来要操心,记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凤惜爵的声音有些冷漠,似乎并不想别人提起有关冬冬眼睛的事情。
“我知道了!对不起!”凌楚楚的喉咙紧了紧,她说完,直接拿开他的手,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下了床。
凤惜爵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态度,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却听她的声音轻轻的响起,“我们之间还有三夜!”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凤惜爵心中那丝后悔全被她这一句话给冲散了,他眼神阴郁的盯着浴室的门,被子底下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收紧,黑眸中闪过一丝残忍,我们之间的事,我说了算!
凌楚楚洗了个澡,看也不看凤惜爵一眼,直接走出房间去看冬冬了,今天不是周末,她既然没事了,就打算去上班了!
跟冬冬告别后,却不知道该怎么离开,昨天她是跟凤惜爵一起来的,可是现在她一点也不想面对他。
“妈妈,你什么时候来看冬冬啊?”冬冬不舍的拉着她的手问,黑眸中有着对她的浓浓的眷恋。
凌楚楚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心中不禁难过,如果冬冬能看的到该有多好,她伸手抱了抱他,“这个周末妈妈就会来看你,怎么样?”
“真的吗?这个周末吗?今天是昨期三,妈妈是星期日来吗?”冬冬高兴的摸着她的脸,语气激动而兴奋。
“是啊,妈妈周日来看冬冬,你可要好好听杨柳阿姨的话,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不许再乱跑了,知道吗?”凌楚楚仔细的叮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