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楚想要去把事情问清楚,可是又怕凤惜爵会更加的不开心,只能忍住,打算有机会问司哲瀚,冬冬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饭仍然是她做的,凤惜爵似乎很喜欢吃她做的菜,每次都吃很多,这让凌楚楚非常的开心,毕竟得到别人的肯定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i^
吃过饭后,她为凤惜爵洗了澡,她刚把他扶出浴缸,他便迫/不急/待的将她抵在门上,唇/急切的找到她吻/了上来,凌楚楚被动的举着双手,承受着他的索/吻,脑海中迅速的闪过一句话,过了今晚,她就还欠他一夜了!
之后,便和他一起沉/沦!
这一夜,凤惜爵不顾自己受伤右臂,整整折/腾她大半夜,凌楚楚累得几乎要虚/脱,可身上的男人仍然神采奕奕,不知疲倦的/进/出着她的身/体,根本没有一点累的迹象。
第二天,凤惜爵醒的比她早,他恶作剧似的捏住她的挺翘的小鼻子,将她弄醒了。
凌楚楚不满的打开他的手,嘟囔着,“好累呀,让我再睡会吧!”
“再睡上班就迟到了!你不怕扣工资了!”凤惜爵好笑的看着一脸困倦的女人,这也不能怪她,昨晚他又食髓知味,折/腾她到后半夜!
可是这也不能怪她,谁让她的味道这么好,让他想停下都难,如果不是后来看她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他才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呢。
凌楚楚猛的睁开眼睛,立刻坐起身,看了看墙上的时间,马上穿上衣服,准备去做饭。i^
凤惜爵却一把拉住她,说道,“今天出去吃吧,你帮我穿衣服,我们先去趟医院!”
凌楚楚顿住动作,拿过睡衣给他穿上,当她看到他胯//间挺//立的东西时,她还是忍不住脸红了,她暗骂自己没用,都看过无数次了,为什么还是不能淡然以对。
“真想再要/你一次!不过今天还有事情要做,就先放过你了,晚上我们再继续!”他暧//昧的在她耳边吹着气。
“你就不能正经一次吗!”凌楚楚的脸更红了,为他穿衣服的手都在发抖,粉唇抿的紧紧的,眼神到处乱飘,就是不敢落在他的身上。
“我正经了,你怎么能舒/服呢!楚楚,我们还有最后一晚,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凤惜爵紧紧的抓着她的手,黑眸灼灼的望着她。
“你的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别的东西!”凌楚楚气恼的抽回手,转身走出卧室。
凤惜爵看着她羞/涩逃走的背影,嘴角的弧度不断的扩大,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对自己已经从最初的抗拒,她现在已经完全的接纳自己了。
司机准时将车子的停在公寓的楼下,凤惜爵和凌楚楚一起上了车,车子飞快的向着医院的方向开去。
到了医院,凤惜爵让她在车上等,他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他便从里面走了出来,胳膊上的石膏已经不见了。
凌楚楚惊讶的瞪着轻松的走上车的男人,担心的问道,“石膏怎么拆了,你胳膊断了,要用它固定才行啊!”
“我要出去工作,打着石膏不方便!”凤惜爵很自然的回答,手臂微微的垂着,他一只手打开桌上的电脑,开始工作。
“你……医生怎么可能会允许你胡来,回去把石膏打上,断了的骨头接不好,你这个胳膊会废掉的!”凌楚楚焦急的望着他,恨不能马上将他的石膏弄回去。
“不碍事的事,其实我的骨头只是裂开了,没有完全断裂,医生都说没事,应该就不会有问题!”凤惜爵有些心虚,其实他的胳膊根本没有那么严重,只是韧带受伤而已!
可是他不能跟她说实话,如果让她知道自己伤的不重,她肯定不会再管自己了。
“裂开和断了还不是一样,胳膊又不是医生的,他当然不着急了!”凌楚楚又急又气,拉着他就要上车。
凤惜爵却是一把将她搂进怀中,心中复杂,自从妈妈走后,就再也没有人如此关心自己了。
“要是我真的残废了,你可以留在我身边吗?”
凌楚楚被他问得一怔,随即狠狠的回答,“不会!我才不会跟一个残废在一起!”
凤惜爵轻轻的信开她,用力的敲了敲她的头,“还真是够无情的!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残废的,我还要用这只胳膊抱你,用这只手摸你,要你!”
凌楚楚的脸腾的红了,她顾不得头上的疼,气恼的垂着他的胸膛,“凤惜爵,你简直不是人!”
“我是一只禽兽,只对你禽兽的禽兽!”
“……” 凌楚楚彻底败给他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凤大总裁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算了,断就断吧,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胳膊,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二人来到公司,凌楚楚本来想提前下车,可是凤惜爵却不允许,愣是让司机开到公司门口,先一步下来,凌楚楚说什么也不肯下去,着急的让他先走,自己到停车场再下去。
“你到底在怕什么!下来!”凤惜爵冷着一张脸命令,这女人,难道和自己一起出现,会丢她的人吗?
“凤惜爵,你现在是有婚约的人,我和你一起出来会让人说闲话的,我求你为我想想好不好!”凌楚楚气恼的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让司机开去停车场。
凤惜爵站在车门,眉头则越皱越紧,没有他的命令,司机不敢私自开车,只能小心的等着他下指示,半晌,他才挥了挥手,让司机把车开走了。
凌楚楚回到市场部,杨经理立刻迎了出来,同事们也都恭喜她高升,她只能陪着笑脸,把工作交待完,然后收拾东西准备去总裁办公室报道。
走出市场部,她拍了拍几乎要笑僵了的脸,不明白做总裁秘书怎么就是高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