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就好,下次开车小心些吧!你家里人会担心的!”凌楚楚松了一口气。%&*";
“那你呢,你会担心我吗?”夏尧熙靠近她问。
“我?作为一个朋友,我也会担心!”凌楚楚刻意回答。
“朋友,楚楚,我们只能是朋友吗?”夏尧熙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痛苦。
“我和凤惜爵已经登记了,是合法夫妻了!”凌楚楚扬了扬手上的结婚戒指,她不想让这个男人再对自己抱有任何的幻想。
她不爱他,所以不能再给他任何希望!
夏尧熙向后退了一步,似乎是无法承受这个打击一般,他抿紧了唇,双手也不自觉的收紧。
“他对你好吗?你好像哭过了,是凤惜爵欺负你了吗?”他不死心的问。
他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伤心的侧脸,如果她过的幸福,怎么会有这种难过表情。
“没有,手扎的疼了,所以哭了!”凌楚楚立刻反驳,语气有些急切。
“有没有只有你自己知道!走吧,我陪你去包扎一下手指,虽然是小伤,也不能马虎的!”夏尧熙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凌楚楚本不想去,可是想到凤惜爵和简恩佩的事,她便点了点头,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夏尧熙不止一次的提醒过自己,凤惜爵有最爱,他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可见他是知情者!
二人来到护士站,凌楚楚处理好伤口后,便问道,“你有时间吗?我有事想问你!”
夏尧熙很意外,她竟然会这么说,本以为她想问的是许乃芯的事,立刻答应,“有,不如这样,我们去外面的餐厅吧,晌午了,也到吃午饭的时候了!”
凌楚楚点头,二人一起走出了医院,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厅对面而坐。%&*";
“楚楚,如果凤惜爵对你不好,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夏尧熙苦涩的问。
凌楚楚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她这个问题,想了想回答,“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让我妈妈难做人!”
“难道,我们这一辈子都只能这样吗?如果你妈妈同意呢!”夏尧熙不死心的问,他是真的爱面前这个女子啊!
“别说了,我和凤惜爵现在关系很好,不存在你说的那种可能……即便是我们有可能分开,我和你也是不可能的!”凌楚楚低低的说,想到凤惜爵对简恩佩的态度,胸口处还是止不住的疼。
“呵呵,希望凤惜爵能够好好珍惜!”夏尧熙的语气分外的落寞,可是他知道,凤惜爵心里只有简恩佩一人啊,他又怎么可能给楚楚幸福!
凤惜爵对简恩佩的爱,固执到了偏执的地步,这些当年他是亲眼所见的!
当年自己提醒过他无数次,简恩佩并不像他所见的那么简单,可是每次只要自己一说,凤惜爵就会板着一张,表现出一副保护她的强硬姿态。
如此偏执的爱,怎么可能说变就变?他是真的为楚楚的未来担心!
可是,现在他却什么都不能说了,如果楚楚没嫁给凤惜爵,他还会说些关于凤惜爵执爱简恩佩的事。
现在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她们已经结婚登记,他真的什么也不能说了,再说出来,只会让楚楚伤心!
而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伤心!
凌楚楚听了他的话,心中也是无尽的苦涩,她抿紧了唇,服务员上来茶水,凤惜爵为二人各自倒了一杯,却是半晌相对无言!
“饿了吧,先点菜吧!”夏尧熙把菜单递到她的手上。
“我还不怎么饿,不太想吃!你点吧!”凌楚楚勉强的笑了一下,拒绝了菜单,她现一点味口也没有,想到凤惜爵和简恩佩单独呆在冬冬的病房内,她就觉得特别的烦闷。
夏尧熙看出她有心事,也不强求,打开菜单径自的点了几个菜,又要了瓶酒,这才放下菜单。
“你一会儿还要开车,还是不要喝酒了吧!”凌楚楚有些担心。
“没事的,只是一瓶啤酒!”夏尧熙不以为意,他现在只想能与她多呆一会儿,哪怕是一分一秒于他来说也是幸福的。
“啤酒也不行!现在严禁酒驾,除非你让司机来接你!”凌楚楚坚持,他刚出了车祸,要是再出点什么意外,可是会要命的。
“好,我让司机来接我!”在她面前,他一向好脾气。
菜陆续上齐了,凌楚楚看着满桌子的菜色,有些惊讶,竟然有一半都是自己喜欢吃的,看出她的怀疑,夏尧熙笑了笑,说道,“上次见你和朋友去了川菜馆,想着你肯定是爱吃川菜的!”
凌楚楚只是勉强笑了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你不是有事问我,我们边吃边聊吧!”夏尧熙递给她一双筷子。
凌楚楚接过,可是她现在实在没心思吃东西,将筷子放到面前的碟子上,这才问,“你以前一直说凤惜爵心里有最爱,那个人是简恩佩对不对?”
夏尧熙夹菜的手一顿,问,“你怎么知道?”
“她回来了?现在跟凤惜爵在医院的病房里面,冬冬你应该知道吧,简恩佩的儿子,今天做的手术!”凌楚楚回答。
“什么,她竟然回来了?”夏尧熙收回筷子,喃喃的说道。
“是啊,回来了,我来就是想问问,她和凤惜爵当年的事情!你能告诉我吗?”凌楚楚的声音中透着无限的苦闷,这让夏尧熙的心也是跟着一揪。
“她做什么了?这事你怎么不亲自问凤惜爵?”
凌楚楚摇了摇头,“我没有勇气问!”
“楚楚,有些事你逃避也不是办法!他们之间的事,还是由他亲自告诉你比较好!”
“这么说,你是不肯告诉我了!”凌楚楚难过的看着他,那痛楚透过她清澈的黑眸传了出来,让夏尧熙的心也跟着一紧。
“楚楚,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你别难过,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夏尧熙怎么舍得看着她难过,那样就像有一把刀子捅了他的心一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