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舟的亲人都在国外,没办法赶来,凤惜爵做主将陈舟与杨柳合葬,对于这个决定,他的家人没有任何意义。%&*";
葬礼的当天,天灰蒙蒙的,一直下着小雨!
凌楚楚也参加了葬礼,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胸前别着一朵白色的小花,跪在墓碑前,轻轻的将被雨水打湿的照片擦干净。
凤惜爵和司哲瀚站在她的身后,他们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瘦弱的女孩,杨柳的妹妹杨絮!
“陈大哥是好人,他为什么会死!”杨絮哭着问,瘦弱的身体在风中瑟瑟发抖!
自从她来到这里上学,陈舟一直很关心她,每周都会接她出来吃饭,还给她买东西,真的就如同亲哥哥一样对待她!
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姐姐死了,陈大哥也死了!
“杨絮,你不用担心,你只要安心念书,学费生活费我都会为你承担!”凤惜爵声音沉痛的说道。
“是啊,我们会像陈大哥那样照顾你的!你是我们所有人的妹妹!”凌楚楚站起身握住她的手。
“谢谢,谢谢你们,我真的是很幸运,能认识你们,要不然我根本不可能来市里念书,也不可能读那么好的学校,你们给我们的钱已经够多了,我不缺钱的!”杨絮立刻说道,明显有些紧张。
“你安心读书吧!其他的事情一律不用操心,知道吗!”凌楚楚怜惜的看着她说。
“嗯,我会的!谢谢姐姐,谢谢哥哥!”杨絮很感激的看着三人。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陈舟有杨柳陪着,他们就不会再孤单了!”司哲瀚看着照片上的两个人,嘴角竟然露出淡淡的笑意。
他多希望如果有一天,当他和荨儿死去的时候,也能像他们一样合葬在一起!
这样,他们就永远都不会再分开了,生生世世永远都在一起!
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死了便是永恒!
四个人一起离开墓园,杨絮的脚步稍慢一些,司哲瀚一直耐心的为她撑着伞,凌楚楚和凤惜爵走在前面。
“你怎么了?”发觉了杨絮的不对劲,司哲瀚皱着眉头问。
“啊?没事啊!”杨絮被他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摔进旁边的墓地中。
司哲瀚一把将她拉了回来,看着紧张躲闪的眼神,再次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怎么了?”凤惜爵和凌楚楚也走了回来,诧异的看着二人。
“是她有问题!”司哲瀚用下巴示意。
“杨絮?”凌楚楚不解的唤了她一声。
杨絮看着三人,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三人都被吓了一跳,两个男人皱紧了眉头,凌楚楚则将她抱进怀中,不停的安慰!
凤惜爵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四人便一起先回到了车里,凌楚楚拿过纸巾递给杨絮这才细心的温和的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们!”
“楚楚姐,我害怕,我本来想这周告诉陈大哥的,可是他也走了!”杨絮哭得十分的凄惨!
“那你告诉我们,有什么事,我们都会帮你的!”凌楚楚握住她的手问。
“我们学校有个生物老师,他……他欺负我!”杨絮哭着说了出来。
凌楚楚被吓到了,惊恐的转头看向凤惜爵,只见凤惜爵的脸色沉得不能再沉了,似乎马上就会爆发出来!
“爵!”凌楚楚担心的握住了他的手,自从陈舟出事,他的情绪就一直处于紧崩的状态,她真的很担心。
“你把事情说清楚,我饶不了那个禽兽!”司哲瀚的拳头狠狠的砸在沙发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单独约我去他的宿舍,说我底子差,为了不拖全班的后腿,要给我补课,我就去了,可是到了宿舍,他就……后来我逃出来了,他就开始不停的找我麻烦!”杨絮断断续续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几个人听完,肺都要气炸了,这是什么老师,简直就是禽/兽!
三人的表情都很愤怒,凤惜爵命令司机将车开到医院,然后让医生为杨絮检查身体!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报告上显示,杨絮外/阴明显红/肿有伤口,处/女膜轻微破裂,明显有被猥/亵的行为!
检查结果让人愤慨,凤惜爵和司哲瀚更是恨不能去学校撕了那个禽兽老师!
正当三人愤怒不已的时候,妇科检查室内又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让三人都很意外!
“清清,你怎么在这?”凌楚楚友好的问。
姚清清看到三人,尤其当她看到司哲瀚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他的举动让凌楚楚和凤惜爵十分的不解,而反映过来的司哲瀚却是立刻追了过去,地上掉落一张检验单,他捡起来一看,姓名,姚清清,女,二十一岁,已孕,时间是四周!
司哲瀚的眸光一暗,再次抬腿向着跑远的女孩追了过去。
杨絮从里面走出来,表情难堪又难过,凤惜爵和凌楚楚也顾不得司哲瀚抽什么疯了,立刻走到杨絮身边安慰她。
来到停车场,凤惜爵叮嘱司机将凌楚楚和杨絮送回家,而他则大步离开了,凌楚楚有些担心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问了杨絮那个老师的姓名,应该是去找那个人算账了吧!
陈舟的事他已经憋了很久了,虽然不知道陈舟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他却处处透露出自责,她知道这件事肯定与他有关,也许现在让他去出出气也好!
其实如果按照她的意思,还是将这件事交给警方处理比较好!
司哲瀚在医院的门口追到姚清清,他一把抓住她,然后拖着她向不远处人少的地方走去。
“你放开我,我只是来检查身体的!”姚清清惊恐的大叫!
“检查身体,这是什么!”司哲瀚愤怒的将一张纸扔到她的身上!
“……”姚清清看着那张妊娠单立刻傻眼,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不是说过让你吃药,我不想惹麻烦,你竟然不听!”司哲瀚的声音透着冷意。
姚清清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蹲在地上,不停的哭着,抬起头对着他吼道,“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我还是第一次,你怎么可以说的这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