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其实唐小姐人挺hǎode,长得漂亮,家世又好,不像我,就是农村出来的穷学生……如果您答应他们……”顾芷柔脸色惨白的说。
“不,不kěnéng……在我心里就认你一个儿媳……那个唐甜想进我们家的门除非踩着我的尸体!芷柔啊,你别多想,安心养伤,我一定会让少白娶你的。”凌夫的安抚着她说。
“谢谢妈……可是感情的事怎么能勉强……妈,我还是……”顾芷柔伤心的低下头。
“芷柔,你千万别这么说,只要有妈在,妈一定不会让少白胡来,你就放心吧。”凌夫人下定决心说。
凌少白吸了一根烟回到房间,凌夫人去帮顾芷柔张罗吃的了,房间内就只剩下顾芷柔一人,她的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十分的难看,她好像在哭,看到他进来连忙擦掉了眼泪……
凌少白的胸口一堵,想要分手的话一下子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少白,我以后都不能再做医生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顾芷柔幽幽的看着他,难过的说。
“芷柔,别难过了,我会治好你的。”凌少白走到床边,心里叹了口气,分手的事,只能等过一阵子,她的手伤好些再说了。
如果现在这个时候跟她提分手,确实是太残忍了一些。
“我也是医生,我的手不kěnéng好了……少白,我现在就等于一个残疾人,以后恐怕根本没办法再照顾你,少白,我不想耽误你……我们还是分开吧。”顾芷柔哭泣着说。
凌少白的眉头紧锁,他要跟她分手,但绝对不是因为这个!
“芷柔,别胡思乱想了,你先好好养伤,有什么事等你伤好再说。”
※※※※※※
另一间病房内。
慕暖心抱着绵绵在给她讲故事,龙倾月特别带了绵绵最喜欢的故事书,白雪公主的故事。
也许是早上起得太早了,绵绵躺在妈妈的怀中,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慕暖心把书本合上,小心的搂着女儿,贪婪的看着她的睡颜,她长的真的好可爱好漂亮,长长的睫毛就像两把小扇子,每一处都像是精雕细琢过,漂亮的不可思议。
“累了吧……”龙倾月坐在床边,关切的看着慕暖心问。
“不累……一点都不累!”慕暖心的目光一刻都不舍得从她的脸上移开,嘴角带着幸福而又柔和的笑容。
看得龙倾月心都要融化了……
这样的她,充满了母爱的光辉,真的好美。
“把她放到床上吧,不然会压到你的伤口。”龙倾月小心的伸手把绵绵抱起,慕暖心连忙把龙倾月带来的小枕头放好,二人合作把绵绵放到床上。
慕暖心又替女儿盖好被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抬头间,与龙倾月的目光对上,二人离的很近,鼻尖几乎都撞在一起,慕暖心立刻就要后退,他却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深深的吻*住了她。
他的吻很深很深,似乎想要把她吻*进身体,慕暖心想躲,可是又怕会吵醒夹在她们中间的女儿,最后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是……他好像怎么也吻不够她,一直都不肯放开她……
自从她离开,他就没碰*过女人,没有见到她的时候,他是清心寡欲的,可是只要一碰到她,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身体都变得十分的紧*绷,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起了严重的反*映……
“痛……”慕暖心终于受不了痛呼出声,龙倾月这才迅速的放开她,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
慕暖心气恼的推开他,床猛的动了一下,睡着的绵绵被吵到,突然睁开了眼睛……
慕暖心被吓了一跳,有些紧张的看着她,生怕她会哭,自己吵醒她,她会不喜欢自己。
可是,她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绵绵只睁开眼睛一秒钟便再次缓缓的闭上了,继续呼呼大睡。
她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坐在床上,身上出了一身的汗……
“暖心,对不起……是不是伤口疼了,我去叫医生。”龙倾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紧张无措的看着她。
“不用,我没事!龙倾月,以后你不许再吻我,如果你再私自吻*我,我就不再让你进这个房间。”慕暖心严肃的警告着他说。
龙倾月连忙点头,心中闪过一丝欣喜,她竟然没有因为他吻她而讨厌他,这是不是说明,她并不讨厌他的吻。
慕暖心却是一阵懊恼,这个该死的家伙在高兴什么?
“暖心,我保证不会再私自吻你!”
慕暖心,“……”
“绵绵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小?”她担忧的问。
“绵绵小时候得过一场大病,从那以后,身体状况就大不如前,甚至连成长sudu都慢了下来……”龙倾月不能告诉她实情,只能编了个理由。
慕暖心没有说什么,只是爱怜的看着女儿的小脸,虽然很难过,可是她却没有怪他的理由。
养一个孩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他还要照顾生病的慕里。
病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慕暖心慢慢的躺在女儿身边,嘴角一直挂着幸福而又满足的笑容。
龙倾月也没有再打扰她,坐在床边,贪婪的凝视着母女二人……
安静的好幸福……
病房外。
楼弃把病房内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胸口的疼意几乎让他崩溃,从小到大,他最擅长的就是隐忍,可是现在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这种痛却是那样的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
因为,他从未驻进过她的心里。
一个人冲了过来,准备冲进病房。
楼弃一把拉住对方,惊讶的看着她,“楼璎。”
“二哥,我去帮你教训那个贱*女人……”楼璎气愤的说。
“闭嘴,你跟我过来。”楼弃脸色一黑,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允许别人污蔑慕暖心。
楼璎狠狠的瞪了一眼病房内的人,被楼弃拉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