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凶神恶煞,企图在气势上震死墨遥。
墨遥病了许久,这脸色苍白,可眼神依旧如鹰一样锐利,沉着,如仿佛一只被他们吵醒的美洲豹,目光锐利嗜血寻找食物,那几人不怕死,想要推开墨遥逃跑,谁知道那大汉推不动墨遥。
在他们看来,墨遥就是一个小白脸啊,他的胳膊都是墨遥两倍粗,可他竟然推不动墨遥,墨遥反手,已经拽住大汉的手腕,用力一掰,绕到那大汉身后,精准地踢到他的腰骨上,腰骨碎裂,那大汉倒地不起。另外两人挥着棍子上来,墨遥唇角勾出冷蔑的笑,锋利如刀。他后退一步,侧身躲开铁棍,脚下一扫便避开一人,他挥着铁棍又上来,墨遥在身子一翻身,突然捂住胸口,那两人间他胸前出了血便知道他有伤在身,顿时目光狠厉起来,如狼似虎攻上来,每一招都打在老大的胸口,想要把他打垮。
墨遥只要剩下一口气,他就有反攻的力量和力度,永远不要漠视了活着的墨遥。
永远不要。
哪怕是如今的形势,他出拳都觉得剧痛,他也能在一分钟内缴了两名歹徒的械,铁棍被他扔到一旁,胸口的伤裂开,大片的血迹几乎染红了他的伤口,可他的眼神却如此的锋利。
那两名壮汉怕了,忍不住后悔要跑,墨遥胸口剧痛,轻轻捂住,就在这闪神的功夫,一名大汉从后腰拔出手枪,他们是逃犯,身上都有枪,他一拔出来,另外一人也拔出来,墨遥身子往后一滚,滚到树木后挡住,他身上从不离枪,可墨小白拍着胸脯说,老大,去医院检查就回来,带什么枪,我带就好,没事的。
所以今天他身上没带枪,连一件暗器都没带。
子弹在树上打了一排弹孔,那间隔不到一厘米的子弹从他耳朵边掠过,划过一道红痕,麻痹地疼起来,墨遥心想,他再相信墨小白这混蛋,他就……
他就什么?哎,他也没能把墨小白怎么样了,再怎么都要相信他。
这小混蛋。
那两人开了枪,这附近肯定会有警察快要来了,他们也不敢多逗留,抱着那受伤的人就要上车离开,墨小白笑嘻嘻的声音响起,“哟,我这车子昨天才洗过,你们这一上来脏了怎么办……老子最讨厌脏乱了。”
这话音刚落,那两人举着枪要威胁墨小白,墨小白比他们更快,消音手枪已蹦出两颗子弹,解决了他们,墨遥伤口裂开太厉害,蹲着几乎动弹不得,墨小白也不顾了,慌忙抱过他,又把东西丢上车,急促开车回家。
真他妈的该死,怎么就闪一会儿老大就出事?
这伤口才刚好一天又全废了,真他妈的……他侧头看着墨遥,他疼得脸色发白,微微咬着下唇,头上全是汗水,很疼,他知道。
他们这种人对疼痛的忍耐力是很强的,可忍耐力强并不代表你感觉不到疼痛。
墨小白抱着墨遥上楼,拿出急救箱急救,这伤口裂得比任何一次都离开,又是挥拳又是动身子的,不裂开才怪,他看着都觉得十分心疼。
墨小白清理伤口,上药缝合的手法十分熟练,标准,没一会儿便收拾妥当,墨遥一句话都说,墨小白就先撑不住了,跪地表忠心,“老大,我错了,我又错了,你打我吧!”
墨遥真疼得厉害,没空搭理墨小白,墨小白问他要不要打麻醉,墨遥摇头,麻醉药能缓解一时的疼痛,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他宁愿这么受着。
墨小白狗腿归狗腿,表忠心后就离开开电脑销毁证据了,附近没人,华盛顿这地方啊,摄像头和田野里的番薯不要钱似的,真他妈的多了,特别是超市附近,所以说啊,他得销毁证据。
这骚包的法拉利以后他不开了,真的,以前是红色的,他刚改成黄漆就出事了,还不如红色呢,吉利啊,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问题,销毁证据倒是很快。
这三人两人估计是没命了,一人估计是半身不遂了,墨小白没什么愧疚感,对老大下手的人,都该死,一枪毙命算是仁慈了。这要不是老大伤了,他恐怕要好好玩死他们。
墨小白处理证据挺快的,一会儿就消灭了,墨遥疼得要睡着了,墨小白这心里和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这叫不舒服啊,老大你至少哼一声吧?
“老大,你不高兴了?”
老大没回,墨小白委屈,“我真的错了,您好歹哼一声嘛。”
墨遥真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墨小白囧了,他还想说什么,墨遥挥挥手,墨小白顿时更囧了,他怎么看都觉得这姿势像是说,朕累了,尔等跪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