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玛丽意外地看着美丽的男人,墨晨解释,“他也是黑手党教父。”
“你们到底谁能做主?”费玛丽不耐地问,她不喜欢这种被人控制,又似被人耍弄的感觉,仿佛是被歧视了一般,特别是后来的墨小白,吊儿郎当,不当一回事。费玛丽对此十分不满。
墨晨说,“我们都能做主,问题是,不知道公主有没有诚心交易。”
“什么意思?”费玛丽问,“如果我没有诚心和你们做生意,我就没必要大老远跑来罗马,我看你们倒是没有闲心,如果不想合作,你们说一声,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墨小白摘了他的墨镜,露出一声勾人的凤眸,笑吟吟,却霸气地说,“若是我们不和你们交易,恐怕没有人敢和你们交易,我保证你们的钻石比石头还不值钱。”
费玛丽一窒,贺看向墨小白,“你们究竟什么意思?”
墨小白把墨镜丢到大桌子上,指着墨遥说,“把他给我,这一次合作我给你比钻石黑市交易市场均衡价格高一成的价格给你,若是不肯,这一次合作我也没有兴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公主最好想一想后果会如何。”
费玛丽怒极,肃然起身,一手拍着桌子,双眸喷火,“你究竟想怎么样?”
“你听不懂吗?我要你身边的人,这就是合作的附带条件,当然,你可以拒绝。”墨小白说,冷冷一笑,“你想推销八座钻石山给我们,按照惯例,我们给你的不可能是市场均衡价格,最起码低均衡价格两成,如今我破例给出这么高的价格,你自然也要附带一些条件。”
费玛丽说,“你这是强迫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可以给出你心目中的价格,金不是物品,我不会拿来交易。”
“我乐意。”墨小白强硬地说,“我就乐意强迫你,你又能如何,再说,我也没把他当成物品交易,我有我的用意,你要是不接受,不好意思,大门在那,慢走不送。”
“你……”费玛丽气得全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一种被人强硬地卡住咽喉的感觉,十分的不舒服,这让她无所适从,无奈地看向墨遥。
她以为墨遥会反对,墨遥会生气,可墨遥一句话都没有说。
费玛丽暗忖,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会答应吗?费玛丽蹙眉,看向墨小白,总觉得墨小白和有一个人十分相似,她问,“金和你们素不相识,你们要他做什么?”
“没办法,受人所托罢了。”墨小白淡淡说,笑意极冷,费玛丽几乎一猜就知道,受谁所托,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慌张,墨晨说,“公主,我们给你的时间不多,你若是答应,今天就签了合同,你若不答应,恐怕以后你想要筹钱,难上加难,我不会让你如意。”
费玛丽大怒,“你们欺人太甚。”
墨小白承认,他们是欺人太甚,然而,他却挑眉,挑衅道,“欺人太甚又如何,有本事你就欺负回来,我一句话也不会多说,若是没本事,乖乖把人交出来,我保证你得到你想要的。”
费玛丽拂袖就走,墨晨在背后淡淡说,“公主,慢走不送,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过时不候。”
墨小白也不着急,墨遥转身随着费玛丽一起离开,墨小白唇角勾出一抹笑意,哥,你等着,很快你就回到我身边,我决不允许任何人霸着你。
你只能让我一个人霸着。
费玛丽怒气冲冲回到酒店,一路无话,墨遥倒是平静惊人,费玛丽精致的五官几乎全扭在一起,大不了,她不做这生意,让她拿墨遥去换,她不答应。
墨遥对她而言,太重要了,她不想放弃。
“金,你是什么意思?”费玛丽问墨遥,墨遥淡淡说,“我没有决定权,你决定。”
费玛丽愠怒,“我刚被那两兄弟气得半死,你也来气我吗?你醒来后,我可有逼你做过你不喜欢的事情,我可否给了你绝对的自由,我真的把你当我的保镖了吗?你一定要说这话的气我吗?”
墨遥说,“我说的是实话。”
“只要你不想走,我不会……”费玛丽话到嘴边留一半,如果墨遥不想走,她会留下他吗?会,她一定会,可若是留下他真的遭到黑手党的报复,她会冒险吗?
她的国家,她的家人都在等着她,她承诺过一定会想办法解决国内的经济缺口问题,若是解决不了,她该如何面对,他该何去何从。
她不想让她的家人失望。
墨遥比她的家人都重要吗?
这个答案,费玛丽心中知道,所以她很焦躁,很烦闷。
墨遥对这件事没有任何意见,所以他回了房间,费玛丽伤心不已,他竟然没有流露出要留下来的意思,他就这么不想在她身边吗?这是为什么?
她不曾亏待过他啊。
为什么他这么烦躁,不愿意在她身边。
墨遥对谁都这么冰冷,拒人千里之外,哪怕是她也是如此,她交给他的事情,他会十分完美地完成,然而,他却不会和她多说一句话,除非是她找他。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墨遥对她哪怕有一点点表示出喜欢的意思,她也会力争到底,坚持留下他,这样她才有理由,有动力,拼上一切保住他。
可如今墨遥这样的态度,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理由留下他,似乎都不合适。
费玛丽身边那俊美的男子来了罗马后就有事,一直都没和费玛丽一起去谈事情,直到这一天下午才回来,这美丽的男子是C国一名重要官员的公子,他和费玛丽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这一次正好过罗马来谈事情,但并不和费玛丽一起。
他一回来,费玛丽就把这件事和他明说,美丽的男子认真说,“你放弃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