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少见多怪。”我们安少瞥了医生一眼,对医生刚才说贺南哲没救的话,很是记仇:“你难道没有听过,祸害遗千年?我们贺少别说遗千年,遗万年也不奇怪。”
囧……
慕廉川与司耀同时黑线,忍不住扶额,对某人是服了。
乔之夏却没有心思听安祁俊说什么,她被医生的话给怔住了。
她黝黑的眸子盯着贺南哲,发现他原本臃肿的脸,居然好了不少。
如果在正常的情况下,绝对不可能好这么快。
乔之夏瞬间想了心锁,只有心锁才可以,就像她每次受伤那般……
潜意识中,她也低眸看向了手上的心锁,左手轻轻抚摸心锁。
没错,一定是心锁帮她救了贺南哲。
所以,贺南哲才会平安无事。
想到此,乔之夏感动地握紧了心锁,将手放在了心口。
“那……到底还需不需要检查?”此刻,医生十分为难地问道。
闻言,乔之夏猛地收回了思绪,抬眸看向了医生。
“不、不用检查!”
绝对不能检查,如果没有意外,贺南哲的伤口应该都复原了。
若是医生或者其他人瞧见,一定会觉得很奇怪。
所以,不能让他们看到。
乔之夏想到此,连忙用布将贺南哲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
然后,目光看向所有人,认真地说道:“他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能检查!”
闻言,众人的额头同时掉下三条黑线。
因为乔之夏的坚持,所以最后什么检查都没有做,直接将贺南哲送到了病房。
一切处理妥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虽然心锁治好了贺南哲,但是贺南哲并没有立即醒过来,仍然处于昏睡的状态。
不过,对乔之夏来说,这已经足够。
“对了,贺夫人怎么样了?”贺南哲没事,乔之夏也就放心了,这才想到了贺夫人。
“她没事,现在在贺家休息,叶欢语那丫头守着她。”安祁俊回答着,在病房的沙发上坐下,折腾了一晚也够累的。
而就在此刻,司耀的手机突然响起,他连忙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司助理,出事了。”电话是秘书打来的,语气十分着急:“有人硬闯总裁办公室……”
“什么?”闻言,司耀顷刻间皱紧了眉头。
安祁俊却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瞌睡虫都全跑了,因此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老婆被人拐跑了。”
“我没老婆。”挂断电话的司耀认真地回了一句,话落才想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出大事了。
“怎么了?”还是慕廉川看出了他的异常,因此出声询问。
司耀连忙说道:“秘书告诉我,明天早上龙腾集团要召开股东大会!”
“我没听错吧?”安祁俊眉头微挑,伸手指了指贺南哲:“你们总裁还躺在这里,你这个助理也在这里,谁主持股东大会呀?这是要商量买什么东西来慰问你们总裁?”
“有没有说召开股东大会的目的?”慕廉川感觉有些怪异,因此开口询问。
司耀眉头深锁,这才是他担心的:“股东大会的目的是……撤换总裁!”
“什么?”安祁俊与慕廉川同时一震。
刚才还慵懒躺在沙发上的安祁俊,顷刻间站了起来:“撤换?谁敢撤换贺南哲?”
这是要造反的意思吗?
“贺少出事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这些人现在出来闹,难道是巧合?”慕廉川思索着:“谁又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龙腾集团惹事?又偏偏在这个时候?”
安祁俊眸光微沉:“难道,对方知道南哲受伤?”
“就算知道,又凭什么敢大胆地召开股东大会,并且提议撤换总裁。要知道,贺南哲是贺家的继承人,龙腾集团的最大股东,其他的人谁有他的股份多,他们凭什么……”
“股份?”乔之夏听到股份二字,不由地看向了慕廉川:“贺南哲的股份给别人了。”
“你说什么?”闻言,安祁俊与慕廉川以及司耀,同时震住了,目光纷纷看向乔之夏:“给了谁?”
“慕轻烟的姑姑!”乔之夏想到她逼着贺南哲签字,就恨得牙痒痒。
“这……”安祁俊简直傻眼了:“贺南哲疯了吗?那可是股份,龙腾集团的股份,他竟然……”
“是威胁!”慕廉川像是恍然明白过来,接着又说道:“昨天的绑架,他们的目的或许就是冲着股份而来。”
“你是说慕轻烟和她姑姑故意设计,绑架了之夏,然后威胁南哲把股份给她们?”安祁俊简直不敢相信,他还很是小看慕轻烟了。
慕廉川微微点头:“除了这个解释,我找不到贺少会把股份给她们的理由。”
安祁俊皱眉:“也是……”
如果换做是他,他也会这么做。
想到此,他意味深长的眸光看向了乔之夏。
“都是因为我!”乔之夏见慕廉川与安祁俊如此着急,便明白股份是多么的重要。
怪不得,之前为了股份,明珠可以带她回贺家,贺夫人那时候也不敢轻易赶她走。
只是,现在股份都被慕轻烟的姑姑夺走了。
“现在该怎么办?”乔之夏抬眸看向安祁俊他们:“要怎么做,才能帮贺南哲把股份抢回来?”
抢?
安祁俊嘴角不觉一抽,要不要这么霸气?
“难怪要急着召开股东大会!”司耀忽然间明白对方的目的:“她们是想趁着总裁受伤的时候,快速地得到龙腾集团。”
“没错,这也说明她们还是很忌惮贺南哲。”慕廉川眸光微眯,继而又说道:“召开股东大会怕只是第一步。”
“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制止这一切。”安祁俊连忙说道:“龙腾集团可是贺家的,怎么能落在慕轻烟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