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听着她的话,才恍然,“你就是为了不想和我扯上什么关系,引起同事的误会,才这么躲着我?”
夏菡用力的点了点头,“怎么?不可以吗?反正我就是不想和你楚二少爷有任何一点点的关系。”
明明说好以后当成不认识,各有各的路,楚浩现在好像已经改变主意了。
楚浩笑了笑,“如果我不让你如愿,你会怎么样?”他试探的问道。
楚浩和夏菡之间以前说好的君子约定,他现在要反悔了。
夏菡睁大了双眼,“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要反悔?”
楚浩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夏菡下意识的就想要逃,打开了车门,就下了车。
楚浩也跟着下车,拉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用力,就将她拉进了怀里,“我的意思,你听懂了,是吗?”
夏菡摇头,“不,我没有,没有,你放开我。”
可夏菡被楚浩紧紧的搂在怀里,怎么也挣扎不开。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挣脱不掉他的钳制。
下一秒,他附身吻上了她的唇,用力的狠狠的掠夺着她的甜美。
夏菡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的不知所措,她从来不知道被人吻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她的初吻却被楚浩给夺走了,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她和楚浩之间会有这样的一天。
直到夏菡觉得她快要窒息了,楚浩才松开了手,夏菡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心底里对于楚浩刚才霸占了她的初吻,还是很有气的,一抬手,就往楚浩的俊脸上甩下一个耳光,随后转身就跑了。
楚浩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一个吻的代价就是一个耳光。
夏菡快速地回了房间,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沙发上,也许,这样的感觉会将她吞噬吧。
她为什么并不讨厌楚浩吻她的感觉,也许,这只是她一时的错觉,一定是这样的,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她怎么可能会觉得这种亲吻的感觉也是美好的。
她明明就很讨厌那个男人,她明明就知道楚浩是一个花花大少,他从来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他也从来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情吧。
颜心瑶看着一直坐在一旁的汪露露,自从她出现之后,颜心瑶就没有了任何一点点的自由,有时候她午睡一醒来,就看到汪露露站在床边,紧紧地盯着她。
“心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汪露露看向了她,其实,她知道,她的出现,颜心瑶并不是很乐意,但是,至少,胡静芳的安排,颜心瑶是不会说不的。
颜心瑶摇了摇头,“我没事,你也别总看着我,我怕你会闷。”
“不会,我一点也不闷,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这是我帮你准备的明天的食谱,你要不是先看一看?”汪露露把一张纸递给了她。
颜心瑶只是随便看了一眼,也没有异议。
“心瑶,慕琛天天上班,也不陪着你,你都不担心吗?”汪露露自从和乔慕琛见过那面之后,她就一直叫他的名字,听上去,比颜心瑶和乔慕琛的关系更亲密。
颜心瑶并不是不在意,而是,她想要让一切的事情都能变的好起来。
她也并不会去担心乔慕琛会对她怎么样,只是,她一直都相信,乔慕琛对她的好,颜心瑶一直都很清楚。
“我为什么要担心?”颜心瑶反问着她,看向了汪露露。
“如果一个男人对你很有感情,而你却毫不在意的话,总有一天,你会失去。”汪露露的话,说的很坚定,而且,意有所指。
颜心瑶没有再说什么,汪露露这些天里,有时候说的话,总是那么地让人难以接受。
汪露露对乔慕琛的态度,就是总会有些让她难以接受,女人的直觉也是很敏感的,可是颜心瑶并不想那么想,至少,她并不想因为汪露露的出现,而让事情变得复杂,她和乔慕琛之间到了现在这一步,也是很不容易的。
汪露露走出了房间,把那份餐单拿下了楼,她看到胡静芳坐在那里,“夫人,您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我陪陪您吧。”
胡静芳看着汪露露坐下,“露露,瑶瑶最近怎么样?她情况还好吧?”
“夫人,明天不是心瑶要去产检的日子吗?我会陪着一起去的,等我问过了医生,我就告诉您。”汪露露知道胡静芳想要什么,而她自然也会帮着她,让满意的。
胡静芳听到她这么说,她笑笑地点头,“好,露露,有你照顾着瑶瑶,我还真的是挺放心的。”
“夫人,您别这么说,这也都是我应该做的,您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汪露露看得出来,颜心瑶现在这种反应,她挺想知道颜心瑶的孕检情况的。
“这些天也辛苦你了,要是下午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愿意陪我去逛逛街吗?”胡静芳问着她,汪露露付出的多,她怎么也应该要好好地谢谢她。
汪露露欣然地点头答应,“当然好,陪夫人您逛街,是我的荣幸。”
颜心瑶接到了夏菡的电话,听着她的声音,颜心瑶的心情就好了,“夏菡,你今天工作不忙吗?”
“颜姐,我今天不怎么忙,就想打电话问问你。”夏菡就是心情有些烦了,她不知道她应该要怎么样去面对楚浩,也幸好,这几天,楚浩也没有出现。
就因为那天的一个吻,真的是让夏菡好几天也睡不好。
她就怕见到楚浩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她不知道她应该是道歉,还是应该说一句别的什么,只是,她又想不出来,她应该说什么才合适。
那种事情本来就很难说,她一直也放不下那件事情,才会打电话给颜心瑶。
“你,没什么事情吧?怎么感觉你精神不太好啊?”颜心瑶听着她的声音,她也感觉得出来,一个向来活泼的丫头突然精神不好,总应该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了。
夏菡本来想说出口,可突然之间,她又不知道怎么说,可能现在不管怎么说,她再多的解释连她自己也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