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太师椅上空无一物,查文斌凝视了好久也没见那白衣人再次出现。拍了拍黑子的脑袋,那只狗却只顾着舔着他的手掌,似乎也没发现这里有任何异像,要知道黑子可是开了天眼的,若那白衣人真在,它是决计不会瞧不见的。
出了仓库,抬头瞧瞧夜里的星光还挺足,外面的路能隐约瞧见十来米的影子,他便拍了拍黑子,一人一狗朝着村子后面的大山走去。
这座山的后面到底有多深,谁也说不好,就是这里的农民上山打柴的挖草药的也都没到过底。总之这片山,似乎是一山接着一山,绵延了好远,从来没有人翻过这山能够看见人烟的,我妈小时候也去那边打猪草,挖草药,她常高速我外婆家后面那片山是十万大山,没有尽头的。
路过当年的那个小水库之后,里面便是伐木留下的小道,再往里面就彻底没了路。查文斌沿着一条小山溪,其实就是小沟往上走,因为既然这山上曾经有人活动就肯定需要水源,通过河流去找曾经的遗迹是最快也是最明智的选择,这是超子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