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爷点头道:“有点道理,查先生心怀天下,却是能看透了这背后的鲜血淋漓才能悟出这死也解不开的劫,倒是他提到过的那扇门,你怎么看?”
“门?我不知道,若是柳爷要去,我帮衬着便是。柳爷是做大事的人,这块玉的涵义对您来说大过于我等草民,只是我觉得你们几人一年死一个八成跟这一出也脱不掉什么干系。”
“是有点相似,只是我们是一个个死,既然他来了,最终用了这个法子但还是苦害了前朝数代人,真不知我们该如何,还得请查先生多多指点。”
查文斌转身对向黑墨镜,抬手道:“前辈,您看呢?”
“过河,那块玉你先收好,跟你挺合的。”
查文斌也不恼火,自嘲的笑笑:“是挺合的,我也无后。”
柳爷站起身来道:“收拾一下,大家也休息够了,人就先放在这儿,出去的时候一并带走。”
地下河的河水和冰,在查文斌的记忆里,关于这条河,那副图上并没有做任何标记。似乎这河就是这幅图的边际,再往前是什么不得知。河面不宽,不过三四米,河水最深处也只是到了大腿,眼下不是雨季,都是大老爷们,脱掉裤袜赤着脚一个跟着一个就去了。
超子被两人抬在肩膀上,两个拿着枪的大汉率先下水,等他俩到了对岸,确定没问题发了信号,这边的人就开始陆续。查文斌和卓雄大山先后过了河,到了河对面大家穿上衣物,谁也不曾留意发生了什么事。
穿戴完毕,准备选方向的时候,千里眼马三看着下游的水里有一团衣服在飘着,他见到有些不对劲就说道:“柳爷,那河里好像有人。”
“柳爷,我们有人不见了。”“谁?”“胡八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