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桥絮絮地叮嘱着,被杨帆送了出去。
天爱奴俏生生地立在房中,看着杨帆回来,问道:“他来找你,有什么事?”…,
杨帆抬起头的时候,一抹杀气已完全隐入了眸底深处。
他轻松地一笑,说道:“没甚么,只是一点繁琐的小事。明天我不当值,一早,我送你走!”
夜色深沉,梆子声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
杨帆张开眼睛,月光透窗而入,窗棂上疏影横斜,尤显静谧。
他开始准备起来,打开箱子,从箱底翻出一把解耳尖刀,轻轻插进腰带,连夜行衣都没有穿,今夜不是潜入兵部查阅档案,闯入柳家,杀一个柳君璠如宰鸡耳,用不着如临大敌。杨帆收拾停当,正待离开,身形刚刚一动,忽又凝止,手已握紧刀柄。
后院的门开了,清光泻入,将一道人影映在地上,如窗上疏影,玲珑浮凸。
杨帆吁了口气,松开了握刀的手,天爱奴缓缓走了进来。
天爱奴背光而站,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清冷的月光自后照来,衬得她腰如约素,体态极美,更有一股说不出的雅致秀丽。
“又要去打叶子牌?”
“啊!对对,打牌。”
“打牌用带刀么?”
“……”
“你要去杀人?杀掉那个姓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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